“來了!”蕭邪目光一凝,昂首看向了門口。
“天門師兄稍安勿躁。”費彬躬身一禮,卻一點也不焦急。此次若不是早就有所籌辦,怕真的難以行事。以目前嵩山派的聲望,實在是難以在嶽不群、天門兩位掌門和定逸三人麵前表示行事。費彬臉上暴露一絲淺笑,俄然指著一個小孩問道:“你說,你爹劉正風和魔教的曲陽有甚麼乾係。”
劉正風又叩首道:“微臣劉正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站起家來,劉正風回身取過一隻圓盤,盤中是個錦袱包裹。
這一幕大出群雄料想以外,大家麵麵相覷,可又作聲不得,大家神采又是難堪,又是驚奇。
忽聽得大門外有人厲聲喝道:“且住!”
劉正風神采大變,開口道:“費彬,你這是要乾甚麼。莫不是要以妻兒勒迫我,讓劉某就此認罪。”
“劉正風,算我天門看錯了人。”倒是一臉烏青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指著劉正風罵道:“你本日所說的話,可對得起我五嶽劍派,可對得起你衡山派列祖列宗?”
“嗬嗬,費師弟你談笑了。”嶽不群微微一笑,開口道:“劉師弟雖是要金盆洗手,可這還不是冇來得及嗎。隻要他一刻冇真正的洗手,那他還是是我五嶽劍派之人。至於你所說的勾搭魔教之事,但是要將證據的。栽贓讒諂,歪曲同門的這類事情,我五嶽劍派但是千萬不準的。”
“好戲就要收場了,待會我該如何辦呢?直接將這裡的妙手應戰一遍,不當?有了!就如許!”蕭邪一邊喝著茶看著麵前的一幕,一邊暗自想到。
定逸脾氣最是暴躁,一拍桌子,開口道:“劉師弟,這這是甚麼話。你正值丁壯,堂堂衡山派的長老,職位比那朝廷的參將要威風萬分。何必為了些許官職,而放棄了本身的大好出息。你這般做,將衡山派至於何地,將我五嶽劍派至於何地。”
隨後,一個四十來歲,中等身材,肥胖非常,上唇留了兩撇鼠須的男人走了。此人先是對著嶽不群等人說道:“嶽師兄,定逸師姐,天門師兄,小弟費彬見過。”然後,對著劉正風拱手說道:“劉正風,聽聞你勾搭魔教之人,圖謀我五嶽劍派,左師兄特命我等前來將你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