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竹刹時就紅了眼眶,“你……你當真是璃兒的孩子?”
“大人謹慎!”中間的禁衛大喊一聲出刀,刀刃洞穿了葉景名的心臟。
“既如此,便能夠收網了。”謝珩將清算好的摺子收到一起,“來人,傳令下去,籌辦即位大典!”
“是。”來人回聲躬身出去,隻是才走到門口就被逼了返來。
一些擁戴正統的大臣立即要求找到這位先帝的皇子擔當皇位,然後冇如何費工夫竟然真的找到了這位皇子,並且身邊還帶有可證明身份的信物,以及有柳修竹作證,真恰是精確無疑。
“慕荷,你暗中去竹園請柳先生過來一趟。”謝老夫人轉頭叮嚀。
雲元州垂首,眼裡劃過嘲笑。還新帝即位,太子都已經下落不瞭然,過幾日隨便尋個來由扔一俱臉孔全非冇法辨認的屍身入後宮當中,再由人指認出那便是失落的太子。
“卻冇想……卻冇想這個孩子竟一向都還在中都當中。”
“女兒?璃妃生的女兒?如何能夠!”雲元州立即翻看冊子,翻到璃妃一頁,內裡公然記錄了完整的璃妃出產的過程,並且就連璃妃設想將孩子送出宮的細節,已經雲太後安排人暗害孩子的細節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外祖父。”雲元州與柳修竹捧首痛哭。
謝老夫人看著戴著兜帽的人,“此乃皇家禦用包被,你是從那邊得來的?”
一行人被請入謝家,謝老夫人坐在首位,看著入內的人,麵上雖保持著雍容和嚴肅,但顫抖的手卻已經泄漏了實在的情感。
謝德海看了一眼,“這麼多天已經冇有新的摺子送來,藏在朝中的釘子該當就隻要這些了。”
柳修竹回身看來人,“你是那邊得來的此物?”
“冇想到這此中竟另有這麼一段隱情。”謝老夫人感慨,看向雲元州,目光當中已多了慈愛,“你既是先帝血脈,便斷冇有如此流落官方之理。現在乃是國喪期間,等國喪過了以後,我自會入宮向新帝稟明統統,規複你的身份。”
等他們出了門,謝老夫人臉上的震驚和慈愛刹時就收了,側門的門簾撩起,謝德海和謝珩,另有杜宏博一併走了出來。
“差未幾吧。”謝珩點頭。
葉景名皺眉招手喚來人,“去宮中探聽探聽,但是出了甚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