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人回聲躬身出去,隻是才走到門口就被逼了返來。
謝老夫人一個眼神,周麽麽拿了明黃色的包被給柳修竹看。
“女兒?璃妃生的女兒?如何能夠!”雲元州立即翻看冊子,翻到璃妃一頁,內裡公然記錄了完整的璃妃出產的過程,並且就連璃妃設想將孩子送出宮的細節,已經雲太後安排人暗害孩子的細節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等他們出了門,謝老夫人臉上的震驚和慈愛刹時就收了,側門的門簾撩起,謝德海和謝珩,另有杜宏博一併走了出來。
“老杜,你方纔可看清楚了,送雲元州入府的人是誰?”
“謝大人真恰是足智多謀,葉某輸的心折口服。”
即位大典在開元帝駕崩時就已經開端在籌辦了,現在也不過告訴一聲,明日便可停止新帝的即位大典。
杜宏博緩了神采,側身疊手對謝珩一禮,謝珩立即側身避開,伸手將杜宏博扶起來,“杜老,你這是折煞崇安了。”
謝老夫人點點頭,“也可。”
柳修竹回身看來人,“你是那邊得來的此物?”
謝老夫人嘲笑一聲,“當真如預感的普通,皇上一駕崩,他們就坐不住了。”
明黃色包被,那是隻要後宮出世的皇子皇女才氣用的。
杜宏博說完便不再多留,大步分開了。
“不急。”來人勝券在握,“等外祖父來辨認了玉佩,老夫人確認了我的身份以後,我再取兜帽也不遲。”
第二日,統統籌辦伏貼。雲元州乃至一大早便派人去謝家請了大長公主,聘請大長公主到時一併入宮觀禮。
明日!隻要過了明日!這天下就是他雲元州的天下了!
謝老夫人又道:“雲家已經被抄家,你現在在中都當中可另有住處?”
謝老夫人大驚,“你不是雲家三房之子雲家二郎嗎?”
皇上剛駕崩,太子又薨了,此動靜一出,朝野俱震!
“大人謹慎!”中間的禁衛大喊一聲出刀,刀刃洞穿了葉景名的心臟。
一行人被請入謝家,謝老夫人坐在首位,看著入內的人,麵上雖保持著雍容和嚴肅,但顫抖的手卻已經泄漏了實在的情感。
雲元州不說話,隻看柳修竹,疊手行了一禮,“不孝外孫,見過外祖父。”
“謝大人倒是真能沉得住氣,一上午的時候,該抓的謝大人該當都已經抓的差未幾了吧。”葉景名即便曉得局勢已去卻也不見頹唐,還是暖和而沉著,“那日我們去謝家,也是謝大人早已算好的一步棋對嗎?不管是大長公主還是柳修竹,他們都不過隻是在陪我們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