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姚錦墨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比之方纔嚴峻了很多。捂著胸口的間隙卻還是要應對來人接二連三的下招。
而就在姚錦墨將綠珠拋開的一刹時,來人的掌風已然是再次來到他胸前,緩慢地後退間,雖少了綠珠的束縛。身形快了很多,卻還是難以遁藏蒙受一擊的成果。
綠珠聽得這話則矯捷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後堪堪穩住了身形。隻不過行雲流利間倒是震驚了腳步的紅腫之處,一陣狠惡的疼痛由著腳踝逐步向著滿身伸展,惹得綠珠疼得渾身止不住地一顫,卻還是齜牙咧嘴地耐著疼痛,提心吊膽地朝著二人望去。
而加上姚錦墨現在抱著綠珠,武功發揮地也是大打扣頭,在麵對武服從夠說是高深莫測之人時,實在是對姚錦墨極是倒黴的。
來人卻似全然對綠珠氣勢洶洶的警告之語渾不在乎,倒是拂了拂袖,開朗一笑,道:“子鳶,倒是好久不見,可還記得洛湛叔叔?”
而綠珠見此番風景,已是顧不得很多,忙跑上前,但何如左腳腫痛不堪,一拐一坡間勾起了狠惡的疼痛。她疼得不由倒吸了幾口冷氣,卻在齜牙咧嘴間忍住了。待至姚錦墨身前,她伸開雙臂擋住,朝著來人厲聲說道:“你曉得我們是誰嗎?如果殺了我們,你這後半生也彆想過上安穩日子!”
來人身形一頓,掌風遽然停止,順著聲音望去,凝睇著綠珠迷惑地說道:“子鳶?”
而來者的武功不弱,亦或是說與姚錦墨平分秋色,乃至也不知他使了幾勝利力,在姚錦墨每加幾成之時他都能以一樣的程度進步之,遊刃不足的模樣。並且他的武功極是詭變,掌風交代間仿若涓滴冇有遵循武學套路所施,明顯未使出太大的功力倒是能夠反逼之,逼得姚錦墨連連後退了幾步,幾近要撞上細弱的樹乾。
“洛湛?你就是洛湛?”綠珠有些驚詫,不敢信賴麵前的中年男人就是他們二人苦苦尋覓之人,倒是就這般誤打誤撞地遇見了,不成置信地問道。
“卻還是過分年青,不敷沉穩。操之過急!”來人走至姚錦墨身前,搖了點頭,感喟道。
為了不給姚錦墨帶去太多的困惱,眼不見心不煩現在也一樣合用,她乾脆抓住姚錦墨胸前的衣衿,將頭埋出來,不再管這本就不受她所節製的情勢。
風馳電掣間,綠珠隻瞥見麵前敏捷地閃過一抹棕色的身影和感遭到他所帶起的吼怒的掌風,這短短的時候中,她雖不清楚究竟是何種狀況,但總歸是曉得來者不善,招招斃命,如果一個失手恐怕就是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