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微勾起嘴角,麵上皆是袒護不住的笑意,漸漸扶著他覆上他的背脊,雙手環過他的脖頸,口中不說,心中倒是嘀咕著:想得倒美!
實在放大了幾倍的音量倒是震得姚錦墨皺了皺眉,騰出一隻手揉了揉耳郭,漫不經心道:“哪次?”
綠珠:“……”
暮秋的夜晚老是來得很早,他們如果不快些找到能夠落腳之地,身上又冇有火摺子能夠燃火,不說被野獸攻擊就說這更深露重的,兩人身上又是濕漉漉的,不受風寒纔怪!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透過樹上稀少的尚未掉落的發黃葉片投射下來。班駁地照在他們的麵龐之上,泛著金燦燦的光。
“甚麼?”姚錦墨挑了挑眉,音量放大了好幾倍,彷彿未聽清般扣問道。
“嗯,看錶情。”姚錦墨挑眉,重又邁開步子朝火線走去。
姚錦墨側身間,掌風也以極快的速率挪動緊跟著,還是朝著他胸口命門之處拍來。吃緊遁藏間,兩人已然是停落至一個樹乾之上,急不暇擇中姚錦墨快速運功,朝著他的掌心方嚮應對而去。
兩人結健結實地正對上了了一掌,嘭的一聲巨響迴盪在樹林當中,驚得很多溫馨地憩息於樹林當中的飛鳥一陣鬨鬧、喧鬨的鳥鳴聲後,齊齊遭到驚嚇般捧首鼠竄。這番躁動的喧鬨聲同時引發林中野獸的嘶叫聲,各種喧鬨的聲音糅雜在一起,於林中久久不能消逝。
聲音細如蚊鳴,卻剛好落入他的耳中。
不過這嘴角幾近要溢滿的笑意倒是極其奪目,隻無法或人現在倒是看不到。
而這番肝火攻心下來,綠珠心中對之的怨念也是頗深,在心中逐步將他各種罪行一一擺設了遍。在行路的閒逛中俄然心中一驚,似想起了極其首要的事,本來就靠在他的肩膀之上的頭略微側轉,幾番躊躇間終是對著他的耳郭處說道:“對了,在屋中的時候你緣何對我阿誰……”
俄然,一聲清脆薄弱的聲音至火線傳來,姚錦墨見狀當即緩住疾行的身材,正欲旋身朝一旁空中落下,轉眼即逝間,一抹棕色的身影已然飛至麵前,隨即而來的是一陣凜冽的掌風,涓滴不容喘氣。
“何人在此冒昧?”
“正所謂,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便往左!”
綠珠抬起手又想在他的頭上施上一個暴栗,掌風纔剛抬起,身材就一輕,落空了依撐。不由自主地就要朝地上栽去,隨即腰身又是一緊,一個扭轉,身材已然至姚錦墨懷中。
姚錦墨看著懷中之人有些發楞的神采。悄悄捏起她的手腕凝睇了半晌道:“如果一個不穩謹慎連手都摔殘了,到當時我顧不得你許是就將你丟在這同豺狼豺狼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