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疼得猛吸了一口寒氣,眼角也用力抽搐著,隻得告饒道:“啊……疼……喂……都是我的錯啦……”
現下,如果叫綠珠再行走幾步恐怕是不成能的。
現在他隻留下裡邊的紅色襯衣,卻也是被水滲入,沾粘在身上,在又是極不應時宜吹來的幾陣冷風之下顯得極是薄弱。
姚錦墨自是將她的這一番小行動看在眼裡。卻隻是冷哼一聲,乾脆彆過臉去,聲音中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帶著顫音:“隻要你彆不應時宜地再染上風寒,我便該謝天謝地了。”
而這番告饒以後,腳下的力道真就輕了幾分,現下她是能夠必定他就是用心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且等著!
綠珠躲在身後又是一陣掩嘴偷笑,見他一副備受淩辱的模樣,不由得心頭一憐,不忘補刀道:“對了。將你外套嘶一塊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