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說出口的話倒是：“明炎峰當日各種，屠妖煉妖乃至還要將人炮製成妖，實在駭人聽聞，也是叫我大開了眼界的！”說罷抬眼看裴焉林——真要論起來，現在他半人半妖，也是甄真人的手筆。

——內心固然如許想著，但他麵上卻半點不顯，隻點頭道：“確切是久違了——當日在空獄，還冇想過有一日我們能如許坐著談天。”

莫棄對於裴焉林，倒是有幾分惺惺相惜的——就像他曾經對清歌說過的那樣，裴焉林當日的所作所為固然猖獗惶恐，但若換做是他，大略也是會做一樣決定的，情之所鐘，向來都是身不由己的。

不說貓妖，就是清歌都有種怪怪的感受。

“拿起放下，我自認是冇有如許的胸懷的，現在能放下，不過是因為曉得有更首要的東西需求緊緊拽在手裡罷了。”

他們從虛空之路過來，不過是短短一炷香的時候，都能遭受鬼後，何況是萬裡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