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必擔憂,兒臣的身材已經好了很多了。”南宮嘯思及阿誰為他治病的醜女,眉眼都有些溫和了下來,阿誰女子固然貌醜,卻有一顆近乎斑斕的心。
“甚麼?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這幫蠢貨,莫非不曉得畏敬玄術嗎?在神明之地做這類事,真是豈有此理!”南宮霖大怒不已,一揮龍袍在未央宮前去返盤桓。
賀敏敏笑的眼睛都眯起,暴露了眼角微微的細紋:“皇上跟臣妾還客氣甚麼呢?這都是臣妾應當做的。”
南宮霖對付地嗯了一聲,就站起家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他輕笑著低語道:“是嗎,看來本殿偶然間倒是幫了母妃一個忙呢,明天皇後怕是要獨守空房了,走,去未央宮!”
南宮霖用銀匙盛了一口喝下,隻感覺甜美的梨湯順著喉管漸漸沁入身材,連帶著呼吸都彷彿暢達了幾分,不由得朝著皇後笑了笑:“的確是好東西,皇後故意了。”
賀敏敏盛了一碗冰糖雪梨湯令內監送到南宮霖麵前,含著笑說道:“臣妾聽皇上比來經常咳嗽,想來是虛火上升,就叮嚀小廚房做了冰糖雪梨湯,這冰糖雪梨湯清熱止咳,應當對皇上的身子有好處。”
此時屋子裡已經隻剩下南宮宸一小我,他沉默了一會兒,雙肩開端顫栗,先是一陣輕笑,繼而竄改成大笑。
他挑起眉毛,臉上儘是驕易的神采:“皇兄你是不曉得,這些女子真是白費你常日裡對她們的體貼,她們當中竟然有女子和侍衛私通,壞了純潔!”
南宮霖發了話,賀敏敏也不好反對,隻能強笑著說:“臣妾在這裡等著皇上返來。”
“父皇,這落塵院的事?”南宮宸實在看不得這父慈子孝的場麵,不由得冷下臉來,開口打斷二人的對話。
“殿下如何會這麼感覺呢,落塵院裡如何、如何會有不守端方的女子呢?”趙嬤嬤勉強陪著笑說道,可內心一陣陣發虛,話也說的底氣不敷。
他眯起了一雙狹長鳳眼,心內暴怒的同時臉上倒是一片意味不明的笑意,真是冇想到,他本來不過是為了散心的一次出行,竟然另有這麼一個不測在等著他?
“哼,朕疇前就是對她們太仁慈了,讓她們在落塵院中好吃好住,隻求她們用心為西澤祈福,朕這麼仁慈,她們還不曉得戴德!這事決不能這麼等閒就這麼算了!”南宮霖滿臉漲紅,眉毛都立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道,因為過分衝動,禁不住又是一陣咳嗽。
說罷,趙嬤嬤手腳並用,從地上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從南宮宸的角度,能夠看到她肥碩的後背都已經被盜汗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