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實？”徐凜風嘲笑一聲，“羅大人，所謂的證據恐怕隻是捕風捉影吧？顧大報酬官廉潔，忠心耿耿，豈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看，清楚是有人栽贓讒諂！”

“我……冤枉……”他用儘最後一絲力量，吐出這兩個字。

羅刑部尚書愣住了，他冇想到奄奄一息的顧長淵竟然還能說出如許的話。他本來覺得，隻要再加一把勁，就能完整擊垮顧長淵的心機防地，讓他乖乖認罪。但是，顧長淵的眼神卻讓他感到一絲不安，那是一種洞悉統統的鋒利，彷彿已經看破了他的伎倆。

“不……”他收回一聲降落的嗟歎，“我……不會……認輸……”

“哼，冥頑不靈！”羅刑部尚書冷哼一聲，揮了揮手，“把他拖下去，持續用刑！”

顧長淵冇有答覆，隻是嘴角暴露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看著羅刑部尚書惶恐失措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複仇的快感。

羅刑部尚書的神采變得陰沉，他認識到顧長淵並非是在虛張陣容，而是真的有所依仗。他揮了揮手，表示獄卒退下，然後走到顧長淵麵前，抬高聲音說道：“顧長淵，你最好識相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虛張陣容！”羅刑部尚書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故作平靜地說道，“你另有甚麼可說的？證據確實，由不得你狡賴！”

獄卒回聲而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走了返來。刺鼻的焦糊味滿盈在氛圍中，顧長淵看著那逐步靠近的烙鐵，心中充滿了絕望。

“還不肯說？”羅刑部尚書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那就持續！”

牢門外，一個身影緩緩走近……“是我。”

“羅大人，”顧長淵緩緩開口，語氣冰冷，“你覺得你做的天衣無縫嗎？你覺得冇有人曉得你的奧妙嗎？”

羅刑部尚書神采微變，他當然曉得此事牽涉嚴峻，如果措置不當，不免會肇事上身。但他已經收了彆人的好處，不得不硬著頭皮持續下去。“本官行事，何必你來指手畫腳？顧長淵負隅頑抗，罪加一等！來人，持續用刑！”

“等等。”一個降落的聲音俄然從牢房彆傳來。羅刑部尚書眉頭一皺，看向牢門外。“是誰在內裡鼓譟？”

羅刑部尚書神采大變，他猛地後退一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你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