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株盛開的紅牡丹前，伸手悄悄撫摩著花瓣，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這牡丹啊，開得越是素淨，便越輕易殘落。顧編修如此年青，便鋒芒畢露，不知是福是禍啊。”

徐凜風走到顧長淵身邊，低聲道：“依部屬之見，楊將軍並非奸佞之輩，他或許隻是在磨練大人的虔誠與才氣。”

徐凜風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輕聲問道：“大人，楊將軍但是在難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