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淵還是神采安靜,彷彿事不關己。他早就推測李公子會反咬一口,心中嘲笑一聲,隻等著看好戲。其他考生則竊保私語,目光在顧長淵和李公子之間來回打量,測度著事情的本相。
顧長淵鬆了一口氣,他曉得本身臨時躲過了一劫。他重新回到試卷前,拿起那支掉毛的羊毫。他想起之前本身摸索出的一些技能,調劑了蘸墨的體例。墨跡在粗糙的紙張上暈染開來,像一朵盛開的玄色蓮花……“這墨……”
顧長淵不慌不忙地持續說道:“大人,若隻是筆跡類似,或許是偶合。但這小抄上的內容,卻與李公子之前的答題思路如出一轍。比如這道關於治國方略的策論題,小抄上所寫之策,與李公子卷麵上所答,幾近一模一樣。莫非這也是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