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大膽要求陛下，答應臣扣問陳宮女幾個題目。”顧長淵語氣果斷，“臣信賴，陳宮女必然曉得一些本相，隻是迫於某些啟事不敢說出來。”

“隨便？”顧長淵輕笑一聲，“下官與同僚低聲商討國事，何來隨便之說？反倒是劉朱紫，多次打斷宴會流程，這纔是真正的失禮。”

天子沉吟半晌，目光轉向陳宮女，問道：“陳宮女，你對此事可有體味？”

劉朱紫深吸一口氣，儘力保持著平靜，說道：“臣妾……臣妾隻是感覺顧大人在宴會上如此隨便，有失體統。”

他語氣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場的官員們都屏住呼吸，不敢收回任何聲響。宴會的氛圍變得非常嚴峻，彷彿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能夠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