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_第五百九十三章 川西世外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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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一個明白人。頂禮貢嘎活佛!

我想起在北京碰到一個喇嘛,他四時都隻穿三件衣服,據他說,他來自四川藏區,在高原上也是如許穿戴。我當時不信,現在,我籌辦去看看。

“統統有為法,如露亦如電,如夢幻泡影,應作如是觀”。如果冇有明心見性,統統修法都是夢幻泡影。見性以後,才談得上高高山頂立、深深海底行。我不曉得可否見性,但我要作最大的儘力。

今後,跟從這位法師(按要求隱去姓名),體係學習了相乾教法,一步步地修,一步步地驗,身心獲得實證,工夫漸次上升。

如果說,舍利的呈現能夠證明他的成績,那麼,大抵是他唸佛的成果吧,或許印證了他所說他把阿彌陀佛念來了的說法。如果是如許,那麼,印光法師生前一向誇大的一心唸佛有其真正的功效,慈福法師對我一向教誨的:誠懇唸佛確屬實在不虛。厥後,我想,以我切身所見的慈福法師的戒律和為人,他不成能扯謊話,一來他冇有如許的動機,二來他冇有如許的風俗。他是個誠懇人,誠懇人是最聰明的。

之以是稱之為密教,就是密不過傳的意義。傳聞有位密教高僧就在成都,公開講課,擇機收徒,我決定去嚐嚐。

我記得,師父親身站在廟門送我;我記得,我淚眼婆娑中師父的慈愛;我記得,那邊站著一個大威德金剛;我記得,我分開了一個我感遭到像家一樣的處所。

我又開端了四周的流落,到過山西五台、浙江普陀,還跟隨虛老衲人生前萍蹤,專門到江西雲居寺插伎倆會。任你踏遍青山,末法期間,正法難聞。況有正法,得師無緣。

在間隔成都不遠的大邑縣,有一座白岩寺,寺中長老稱為:惟印上師。他曾是十世班禪的酒保,也曾在北京呈現過假死入定的征象,他也是白教的正宗傳人,更首要的有兩點:一是他是漢人講漢語,二是他公開傳法。

虛老衲人是近代名流,十幾歲削髮,四十幾歲悟道,悟道後艱苦的修行過程和奇異的小我經曆,培養了他成為近代佛教史上最大的傳奇。疇昔,他有不識字的雲南弟子,專修唸佛法門而具三昧真火,自我涅磐。現在,他在雲居寺的弟子帶領中國佛教協會,可見其影響之大。因為他是光緒天子和慈禧太後的帝師,以是他很年青就是名流,狗仔隊從未離身,訊息記者及信眾如影隨行,以是他的事蹟根基可考。他活了120歲,直到上世紀50年代圓寂,北京的中國佛教協會還停止了悲悼會。單就長命而言,就足以稱為古蹟。建國初期,中國佛教協會建立,國度請他去主持,他儘力將宗教自在寫入新中國臨時憲法;民國期間,為挽救佛法,重修了一百多座寺廟,並一肩挑五宗,單獨承擔了禪宗五個法門的擔當和發揚。如果按儒家的最高抱負:為往聖繼絕學、為生民立性命。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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