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都冇縫針,我包管起碼不會留下蜈蚣瘢痕!”秦銘笑道,做了個蜈蚣匍匐的手勢。
江小漁的情感來的快,去的也快。
“噢耶!”
神情恍忽中,江小漁手忙腳亂地拉攏衣衿,雙手抱懷在胸前,氣鼓鼓地盯著秦銘,隻感覺臉上有如火燒,緊抿著嘴唇,臉上的神采如羞如怒如嗔。
不謹慎用力過猛,胸前的領釦被崩飛出去。
秦銘苦笑道:“你傻啊!”
“小姑奶奶,我如何又成騙子啦?”
隻見兩團非常柔滑的嫩肉,舉頭矗立在秦銘麵前,滑如凝脂的渾圓跟著呼吸微微起伏,在一臌一脹之間,彷彿隨時都會飽綻放來。
江小漁還是扭著頭,不再理睬秦銘。
見江小漁的情感幾近崩潰,隻顧著縱情宣泄,在這類時候,秦銘也不好如何安撫,隻得伸脫手來,天然地抱住江小漁的雙肩,用指尖悄悄拍打著江小漁的後背,讓她臨時平複情感再說。
甜膩的暗香,無聲無息地滿盈開來。
“你這才幾天啊?我又不是邪術師,念唸咒語就行!你傷的這麼重,要想完整規複到不留一點瘢痕,當然還需求一點點時候!”秦銘像變戲法一樣,從身上摸出一顆晶瑩如玉的藥球,強行塞到江小漁的手中。
秦銘手足無措道:“小姑奶奶,您又如何啦!”
“你又咋樣啦?”秦銘不恥下問。
“你健忘啦,傷口上不是塗了我獨門祕製的藥膏?我臨走的時候,還一再叮嚀劉大夫,不要把藥膏去了,更不要私行措置傷口――虧你還是我姨呢,對我就這麼冇信心?”秦銘撇嘴,不滿道。
“我必定!”秦銘用力點頭。
“我……我這裡不是被刀紮了道兩寸多長的傷口嗎。傷口癒合後,必定會要留下蜈蚣疤的!”江小漁指著本身右胸的乳峰,嬌嗔道,“你看,這讓我今後還如何出去見人呀!”
秦銘胸腹之間熱辣發燙,頭皮一陣發麻。
暗香四溢。
江小漁非常幽怨地瞟了秦銘一眼,又是一聲長歎,身子伸直得更緊了。
江小漁心中堆積多天的烏雲一掃而光,頓時狂喜難耐,彷彿又有些難以置信,想要立即見證古蹟,猛地用力拉起寢衣的領口,死力低頭往胸脯上瞧去。
“又冇長在你臉上,你當然不急!”江小漁憤恚難平,怒道。
“你這個騙子!惡棍!小王八蛋……”江小漁劈臉蓋腦一頓臭罵,將打扮台上的香水粉盒一股腦扔到秦銘身上,嘩啦啦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