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規複如初,還能讓它變得更大,更細緻,手感更柔滑……”
“我再不走,就會被你凍成冰棍啦!”聽了江小漁的嚶嚀聲,秦銘就感受渾身涼颼颼,頭皮一陣發麻,搞不準這狐媚子又有哪根神經不對,專門挖了個坑,在等著本身往下跳。
江小漁還是扭著頭,不再理睬秦銘。
“有你個頭啊!”江小漁暴怒,隨即眼眶一紅,泫然欲泣道,“你明顯都曉得的――不就是為了那邊嗎,卻另故意拿人家的把柄開打趣,冇知己的小東西,姨白疼你啦!”
“你這個大騙子!”
江小漁伸直在沙發上,緊緊攥著藥丸,一臉的花癡狀。
秦銘呆呆地望著那胭脂紅暈的頂端,兩點鮮豔欲滴的草莓悄悄顫栗著,像是在等候著他隨時去采摘……
“又冇長在你臉上,你當然不急!”江小漁憤恚難平,怒道。
隻見兩團非常柔滑的嫩肉,舉頭矗立在秦銘麵前,滑如凝脂的渾圓跟著呼吸微微起伏,在一臌一脹之間,彷彿隨時都會飽綻放來。
“小銘子,我愛死你啦!”江小漁忽地魚躍而起,一把抱住秦銘的脖子,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小姑奶奶,我曉得甚麼?”
秦銘不敢再亂開打趣,湊上前去道:“信賴我,有本神醫在,不會有疤痕的!”
秦銘的雙眼被晃的一陣發花,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的,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
“彆人不曉得,你還不曉得啊!”江小漁脫口而出,說完,又感覺有些不當,臉上的神采風雲變幻,終究滴下淚來,活像是已經變成了被人丟棄的怨婦。
秦銘當然曉得,胸脯對於女人意味著甚麼,特彆是像江小漁如許的自戀狂,這也就難怪她會如此一臉憂戚。
江小漁非常幽怨地瞟了秦銘一眼,又是一聲長歎,身子伸直得更緊了。
很快,房間裡俄然傳來了江小漁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秦銘苦笑道:“你傻啊!”
神情恍忽中,江小漁手忙腳亂地拉攏衣衿,雙手抱懷在胸前,氣鼓鼓地盯著秦銘,隻感覺臉上有如火燒,緊抿著嘴唇,臉上的神采如羞如怒如嗔。
秦銘不曉得江小漁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立馬排闥而入。隻見江小漁背對著房門,呆呆地坐在打扮鏡子前麵,一動不動,豐腴圓潤的肩膀不時聳動著,在不斷地抽泣。
“我這有被子呢,你要不也蓋點?”江小漁不解,媚眼如絲望著秦銘,隨即覺悟來,伸手拍了秦銘一下道,“人家都成如許了,你另故意打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