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十六步,又是一帆風順,毫無波折。鐘蘊朗見這青衫墨客所言涓滴不錯,心中已對他甚是佩服:“這位墨客可不簡樸。”那青衫墨客被鐘蘊朗拖著,腳不沾地,清風嗖嗖過耳,心中對鐘蘊朗也是極其佩服:“這位官爺不但腳下快,力量也大!”
青衫墨客一頓足,自言自語道:“這位官爺步子如何這麼快!哎呀。看那男人病的不輕,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一咬牙,將黑布往眼上一蒙,向花樹從中闖去。
忽地灰影一閃,一人伸掌攔在了鐘蘊朗身前,初時掌力並不甚強,但餘力綿綿,向鐘蘊朗逼來。鐘蘊朗騰空換步,向後略退,身子猛地止住,不再前衝。
鐘蘊朗將信將疑,但還是向‘乾’位大步邁去。
青衫墨客大呼:“你這麼闖出來,豈不是遲誤這位兄弟病情!”說著倉猝向花樹從中奔來,想要將鐘蘊朗從花樹從中拉出。
……
一步,兩步,三步,風平浪靜,毫無非常。再走一陣,已過‘乾’位。這青衫墨客所言果然不錯。鐘蘊朗心中忸捏:“看來這不是八門金鎖陣,倒是我認錯了。”
鐘蘊朗知應五一起神態不清,已是半昏半醒,此時叫出聲來,明顯是疼痛難當。心中焦心萬分,也不回這墨客的問話,吃緊向花樹叢中奔去。那青衫墨客在身後大呼:“官爺,這花樹叢中擺了陣法!非常傷害!”這句話的含義與先前分歧,語氣中含著體貼,明顯是美意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