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蘊朗聽王爺有事相招,心中一跳:“王爺該是曉得昨夜之事,一會兒真不知該如何應對。”走到應五身邊,見他外層衣衫已破,內裡的軟甲露了出來。
楊元凱點頭稱是:“那是天然,誤不了事。”他見柴俊飛來了,便不再膠葛鐘蘊朗,回身走了。
鐘蘊朗冷冷一笑:“你也就會拿相爺說事……”楊元凱猙獰一笑,左手猛地用力,鐘蘊朗腕骨一陣劇痛,便似腕骨碎裂。這一招,是昨夜湖上舟中,鐘蘊朗對他用的伎倆。
來到摘星樓上,宣文堂大門敞開,堂上一人,國字方臉,連鬢長鬚,恰是沐王爺。
鐘蘊朗眉頭一凝,心中一跳:“這鞭上劇毒短長,老五性命難保!”可此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實如廢人普通,隻要乾焦急的份。
鐘蘊朗大步邁進堂內,下拜道:“卑職拜見王爺。”
鐘蘊朗心道:“看模樣,他本日是成心找茬了。不過才和鄧保護學了幾招便想來此逞能,可也太高傲了,莫非我鐘蘊朗會怕你麼?”瞧準楊元凱軟鞭來路,斜身閃避。腳下急衝,故伎重施,要切近楊元凱身前,一招將他擒下。
這統統便如鐘蘊朗在青川城中擊敗他的伎倆分歧。鐘蘊朗心道:“好你個楊元凱,好一個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但左腕寸口給他扣住,肩上一擊也是痛徹心扉,一時倒叫不出聲來。
楊元凱將軟鞭插在腰帶間,拱手施禮:“柴大人。”
哪知楊元凱軟鞭揮得柔嫩矯捷,這一下“活,柔,遠,密”四字訣儘可發揮的開,鐘蘊朗倒給他軟鞭纏住了脫不開身。
“老五,你先回南配房,換一身外衫,這軟甲暴露來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