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般的絕壁上頂雲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遠遠地望去,似被人用巨斧劈峭過似的,如同一把利劍,聳峙在雲海之間。
本來那巨蛇搏命一搏,尾身帶著斷雲鐵齊齊掉落懸涯,斷雲鐵被這絕壁峭壁上的樹枝所停滯,又摔在這凸出來的一塊巨石之上,才撿回半條命。而現下難堪的是,本身現在身處在這萬仞峭壁之上,上不得更下不去。
坐起家後,他兀高傲口大口喘著氣,卻哪有甚麼蛇,他用力抹了一把臉,本來儘是淨水,見到水,他不由地大喜過望,昂首向上望去,本來是涯壁上有一株象極蘭花的草葉,隻不過葉子弘遠過蘭花,那苗條的葉片垂將下來,彙集了一晚的甘露,此時正順著葉脛一粒一粒地往下滴。
他昂首瞥見頂上三四丈高的處所,有些凸出的岩石,也就是滴下露水的處所,倒是生了好些花花草草,另有株粗過碗口、不著名的小樹,長的倒也富強,枝葉像一把巨傘般放開,不過一處斷枝尤其奪目,斷雲鐵暗忖必是此樹停滯了本身的下落之勢,救了本身。
斷雲鐵四下一打量,見這巨石獨一丈餘周遭,暗道聲好險,他摔落之時,隻怕稍稍偏離些尺寸,也要掉進這萬劫不複的深淵當中去。
此時晨光亮媚,照得斷雲鐵渾身暖融融的,過得這一晚後,功力也多規複了幾分,他想嚐嚐身法,高山一躍,雙腿卻鑽心般的劇疼,隻能躍起不到五六尺。
這大雨足足下了好幾個時候,直下到入夜。
斷雲鐵一天一夜冇喝過水,早已口乾舌燥,哪會放過,伸開嘴巴便接住了這粒粒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