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翩忍不住撇了撇唇角,雖心有不滿他號令式的口氣,但還是聽話地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她在等,等霍之卿過來,然後嚴厲地回絕他為她上藥。
衣衿散開,暴露她大片白淨的肌膚,在燈光的暉映下,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瑩潤而富有光芒。
夏翩看著他一臉的陰沉,曉得他不歡暢,以是也不敢再惹他,隻是弱弱地看著他,小聲問,“你有事?”
她洗得格外謹慎,但水還是弄濕了她傷口貼著的紗布。
已經敞開衣衿的夏翩,見霍之卿遲遲未動,不免有些急,“你如何還不……”
她話音未落,便見本來神采還不錯的霍之卿一下子就冷了臉。
一貫自發得強大的矜持力在她麵前,都會崩潰。
他忍不住握緊了手裡裝著換藥物件的醫用托盤,深吸一口氣,逼迫本身沉著下來。
她站在淋浴下,一邊哼著歌一邊沐浴,整小我舒暢得直想感喟。
夏翩咬牙,氣呼呼地,一鼓作氣,乾脆也不扭捏了,直接當著他的麵解開了寢衣釦子。
隻是,她左等右等,從七點比及九點半,霍之卿還冇來。
他終究停了下來,通俗的眸子看著她,一片清冽。
隻是,在解衣釦的時候,她還是很害臊。
但瞎子都能看明白,他要給她換藥。
語氣中透著一股子不爽勁。
“你在害臊甚麼?”霍之卿輕挑眉頭,語氣清冷,“你阿誰處所對我來講,隻是一個器官,我不會對一個器官感興趣。”
這對於有點小潔癖的夏翩來講,絕對是一種折磨。
夏翩打盹連天,想著他必定不會來了,因而反鎖了病房門,拿了寢衣進了浴室。
夏翩真的就冇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