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老是提示我!”
因而,偷偷朝霍之卿瞄疇昔,誰知,一下子就撞到他幽深的視野。
“你在害臊甚麼?”霍之卿輕挑眉頭,語氣清冷,“你阿誰處所對我來講,隻是一個器官,我不會對一個器官感興趣。”
他終究停了下來,通俗的眸子看著她,一片清冽。
這個小妖精……
她話音未落,便見本來神采還不錯的霍之卿一下子就冷了臉。
他忍不住握緊了手裡裝著換藥物件的醫用托盤,深吸一口氣,逼迫本身沉著下來。
衣衿散開,暴露她大片白淨的肌膚,在燈光的暉映下,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瑩潤而富有光芒。
但緊接著下一秒,她做了一件讓她過後悔怨不迭的事……
要曉得從受傷到現在已經整整七天,七天冇沐浴。
語氣中透著一股子不爽勁。
已經敞開衣衿的夏翩,見霍之卿遲遲未動,不免有些急,“你如何還不……”
霍之卿直感覺喉嚨一緊,渾身的血液就跟瘋了似的,全都堆積到了某一處。
因為霍之卿的安排,夏翩住的是病院的VIP病房,像極了一個小套間,衛生間、浴室和廚房都一一具有。
嗓音低而清冷,充滿著不悅。
見她一副老鼠見了貓似的神采,霍之卿也緩緩收斂了渾身的陰寒氣味,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大夫托盤,走到她身邊,一句話也冇說。
夏翩咬牙,氣呼呼地,一鼓作氣,乾脆也不扭捏了,直接當著他的麵解開了寢衣釦子。
臉頰一紅,她不安閒地眨了眨眼睛,小聲地開口,“你能不能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