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翩不敢再逆著他,再加上她沐浴的時候弄濕了傷口處的紗布,擔憂會傳染,因而很乖地躺了下去。
衣衿散開,暴露她大片白淨的肌膚,在燈光的暉映下,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瑩潤而富有光芒。
夏翩打盹連天,想著他必定不會來了,因而反鎖了病房門,拿了寢衣進了浴室。
隻是,在解衣釦的時候,她還是很害臊。
洗好以後,她一邊擦著濕頭髮一邊往外走,走著走著,她就感覺那裡不對勁。
這個小妖精……
夏翩咬牙,氣呼呼地,一鼓作氣,乾脆也不扭捏了,直接當著他的麵解開了寢衣釦子。
一貫自發得強大的矜持力在她麵前,都會崩潰。
連滾帶爬地上了床,然後拿被子將本身蓋得嚴嚴實實。
“……”
這對於有點小潔癖的夏翩來講,絕對是一種折磨。
從她的縫針手術到現在,他已經見過多次,但每一次,都讓他不能矜持。
他終究停了下來,通俗的眸子看著她,一片清冽。
“你在害臊甚麼?”霍之卿輕挑眉頭,語氣清冷,“你阿誰處所對我來講,隻是一個器官,我不會對一個器官感興趣。”
但緊接著下一秒,她做了一件讓她過後悔怨不迭的事……
霍之卿從椅子上站起來,現在的他,身上穿戴白大褂,和簡樸的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潔淨利落,卻又不失他與生俱來的冷貴。
他朝她徐行走來,麵龐冷峻,薄唇微勾,他每朝她走近一步,夏翩的心尖就顫抖一下,終究,她忍不住叫了一聲,“你,不準過來!”
夏翩真的就冇沐浴。
這個毒舌的壞男人!
那股子激烈諦視感讓她心尖一縮,猛地昂首,當看到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男人時,她有一秒的愣怔。
要曉得從受傷到現在已經整整七天,七天冇沐浴。
她話音未落,便見本來神采還不錯的霍之卿一下子就冷了臉。
她在等,等霍之卿過來,然後嚴厲地回絕他為她上藥。
已經敞開衣衿的夏翩,見霍之卿遲遲未動,不免有些急,“你如何還不……”
隻是,她左等右等,從七點比及九點半,霍之卿還冇來。
霍之卿直感覺喉嚨一緊,渾身的血液就跟瘋了似的,全都堆積到了某一處。
她將本身恨不能都縮進被子裡,隻暴露小小的腦袋和那雙清澈而晶亮的大眼睛,此時現在,那雙大眼睛裡儘是對他靠近的惶恐和無措,另有一絲的憤怒。
見他充耳不聞,夏翩真的驚駭了,她抬眸看著他,聲音也小了很多,還帶著一絲絲的顫抖,“霍之卿,你到底想做甚麼?我但是之瑾的老婆,你是他大哥,你不能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