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又問道:“那你可把趙誌敬殺了?”
不管小龍女究竟是如何想,也非論她會給出如何的答覆。起碼今曰,他都要把這件事作個告終。能得固是所願,亦是他之幸;不能得,則也告結束一件苦衷,不會再這般放不下地始終顧慮。
兩人一時候都無話說,就隻是漫步似地信步而行。目光也並無多打仗,或是低頭瞧著腳下的路,或是瞧向四下的風景。但雖無話說,兩人間卻並不覺難堪,反還給人一種和諧的所氛圍。彷彿他們兩人,就該這麼走在一起。
尹治平輕歎一聲,道:“殺了。”他直接道了最為簡樸的成果,並未有論述事情的顛末。
公孫綠萼的通報並冇有因為半途的甚麼不測打斷而擔擱,小龍女得了她通報後也並冇有再碰到甚麼事情被擔擱住。之以是拖到這麼晚纔出來,倒是她內心一向在躊躇到底要不要出來見尹治平。
尹治平道:“我冇說胡話,我是有擔憂你,過來見你,也是很想曉得你現在過得好不好?”
小龍女望著遠處另一座山嶽上蜿蜒流瀉入這座山穀中的溪流,瞧了一會兒後,開口問道:“你可先歸去太重陽宮了?”
他這時的內心,卻竟是非常安靜。三年來的隱居修行下來,他現在的表情早已是非同普通。話既已說出口,把定奪權交給了小龍女,他的內心便也冇有甚麼忐忑不安與難以決定了。
尹治平含笑道:“除了見你外,也是要劈麵奉告你,這三年來我也很好,你不必擔憂。”
小龍女轉頭瞧向他,問道:“你到底想要說甚麼?來見我又到底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