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瞧著她活力的模樣微微一笑,接著卻又帶著感慨地輕歎了一聲,道:“來見你之前,我在路上實在也好生躊躇,不知是不是該來見你?見了你以後,又該如何?想來想去,我都難作決定。但最後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既然已經來了,作為朋友起碼也該奉告你一聲‘我現在很好’,免得你再為我擔憂。”
尹治平伸手望著小龍女,靜候著她的迴應。
尹治平悄悄搖了點頭,道:“來見你之前,我實在也還冇想明白,就隻是純真地想要見一見你。”說罷,卻又是話音一轉地接道:“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些想明白了。既然你直接挑明地問了,那我們也就彆兜圈子了。我不曉得你是如何想的,但是,我想要與你在一起。我想今後與你‘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說到“執子之手”四字時,他同時向著小龍女伸出了手去,然後看著她,但願她也能伸脫手來,與他執手相握。
小龍女點點頭,道:“我曉得你隻要傳聞了重陽宮出事,就定然會趕返來的。”
尹治平點頭道:“歸去過了。”
小龍女聞言不由心頭氣惱,瞪了他一眼後,乾脆地扭過了頭去。
公孫綠萼並冇有怠慢尹治平的事,她回到古墓後,很快就找到小龍女,把尹治平已經回到終南山,並正在門外請見的事奉告小龍女了。而小龍女得了她通報,沉默半晌後,便將她遣去,並叮囑她不必再出去,就待在墓中。
小龍女轉頭瞧向他,問道:“你到底想要說甚麼?來見我又到底是為了甚麼?”
小龍女聲音還是安靜隧道:“你現在見到了,我很好。”說罷後,亦轉過身來瞧向他,與他對視著。
事情的成果,不過就是“承諾”與“不承諾”兩種。對這兩種環境,貳內心都已經各有了心機籌辦,乃至連兩種環境下的台詞都已彆離想好了。
小龍女聞言不由麵上一紅,扭過了臉輕叱道:“你說甚麼胡話?”
當時的景象,可謂是“統統不言中”,就差相互冇有說破罷了。隻是明白歸明白,可尹治平當時才受了一場情傷,從李莫愁的打擊中規複過來不久,不想再等閒涉足豪情,並且他當時對於豪情乃至都有些生畏了。是以當時固然明白了小龍女的情意,但終究他還是挑選了迴避。
行出了間隔古墓一百來步遠後,小龍女在一座小丘上停下步來。尹治平跟著留步,與她並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