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黯然的模樣,秦正南放下筷子,親手剝了一隻蝦放在了她的碗裡,“不消改,他今後要喊你舅媽,你天然還要叫他俊遠。”
“哪.....哪有,一時候冇改過來罷了。”肖暖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透著淡淡的委曲。
秦正南排闥出去的時候,月光從窗戶的傾瀉出去,剛好灑在床上女人的身上。她伸直著身子,身上的毯子已經滑到了腿上,卻也睡得極苦澀。
嫁給秦正南,不就為了讓安家民氣塞嗎?本身如何能這麼冇出息地臨陣畏縮呢?
輪椅悄悄挪動到床邊,他悄悄看著她夢中溫馨的素臉,嘴角垂垂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回想的思路刹時飄回到了二十年前。
而麵前這個女孩......天然不是阿誰害他被父親揍了一頓的小丫頭。
他隻記得,他們家人姓莊,小女孩叫莊曉暖。
看著她表情大好的模樣,他悄悄搖了點頭,還是個丫頭,心性這麼簡樸,統統的喜怒哀樂都表示在了那張小臉上,也難怪被安俊遠欺負。
想到這層乾係,她俄然感覺胃裡俄然就飽了!又要去見那家人?
“俊遠,俊遠,叫得這麼親熱這麼順口?”秦正南夾了一片青菜,文雅地放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嚼著,鷹雋般鋒利的眸子淡淡瞥了她一眼。
父親嚴厲地怒斥他,“你是孃舅,如何能跟外甥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