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持續?呃,真要幫他把最後一條小內內也脫掉嗎?
推著秦正南進了電梯,站在他前麵,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有錢就是矯情!”
再如何說也是乾了三年發賣的,恭維人的話她還是張嘴就會的。
我的天哪!彆人娶老婆是暖床的,他娶老婆是當初級護理兼貼身老媽子利用的吧?
肖暖站在原地踟躇了下,用力咬了咬唇,跟了上去。
“那,阿誰,水放好了。”她不由地有點臉紅口吃,因為秦正南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掉,隻下半身穿戴西褲。
“冇有就彆講前提!你放心,彆說現在是我脫光了讓你看了,就算是你一絲不掛站在我身邊,我也對你冇感受。我現在是病人,你可懂?”秦正南瞧著她越來越紅的臉,微蹙的眉心緩緩伸展開,語氣淡然,說完轉過輪椅向電梯走去,“還不跟上!”
“過來,幫我脫褲子。”他節製輪椅靠近她一點,說得格外理所該當。
肖暖看著他那張陰沉下來的俊臉,垂下眼眸,“我不是阿誰意義,我絕對冇有嫌棄你的意義……”
“為了不讓下人們胡亂猜忌,還要委曲你跟我一起睡寢室。我大部分時候會睡隔壁書房,即便回寢室,這床也充足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了。”進了寢室,秦正南指著那張大得格外誇大的king-size大床對肖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