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笨拙的小手顫抖著解開他的皮帶,去拉褲子上的拉鍊的時候,還決計閉上了眼睛……秦正南安靜的眸子裡終究蘊起了滿足的笑意。
“哦,好!”她冇有躊躇,直接點頭進了浴室。
一刹時,男人滿身高低,隻餘一條紅色內褲,中間部位被撐得鼓鼓脹脹的。
坐在輪椅上的時候,隻能看到他兩條腿苗條,現在褪掉了衣服,健壯緊緻的胸肌腹肌都展露無遺,寬肩窄腰,那蜜色的肌膚暴露在水汽氤氳的浴室裡,還真是讓人臉紅心跳。
“冇,就是太好了,我怕流鼻血!”她展開眼衝他乾乾地笑了下,敏捷扒下了他的褲子。
“為了不讓下人們胡亂猜忌,還要委曲你跟我一起睡寢室。我大部分時候會睡隔壁書房,即便回寢室,這床也充足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了。”進了寢室,秦正南指著那張大得格外誇大的king-size大床對肖暖說。
“我也說過你必須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如何了秦太太,是嫌棄你老公我是個殘疾人了?”秦正南眯著眸子看向她,臉上已經一片冷肅,語氣是較著的不歡暢。
“不樂意給老公沐浴的老婆更矯情!”
還要持續?呃,真要幫他把最後一條小內內也脫掉嗎?
推著秦正南進了電梯,站在他前麵,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有錢就是矯情!”
洗就洗,如他所說,把他當病人,或者當女人,不可就當是一顆明白菜!
放好水剛轉過身來,就看到秦正南已經出去了。
再如何說也是乾了三年發賣的,恭維人的話她還是張嘴就會的。
“如何,你老公我的身材不好嗎?你連看都不屑看?”他不悅地說。
肖暖忙彆過了臉去,可腦筋裡俄然冒出一個問號:他腰部以下無知覺,大小便不會也要她幫手吧?
“過來,幫我脫褲子。”他節製輪椅靠近她一點,說得格外理所該當。
“那,阿誰,水放好了。”她不由地有點臉紅口吃,因為秦正南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掉,隻下半身穿戴西褲。
肖暖內心喚了一聲親孃,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轉過了身來,把手顫顫巍巍地伸向他的腰間。
肖暖咬了咬牙,走疇昔,在他前麵蹲下來,躊躇了一下,低頭抬手去解他的皮帶。
“持續!”他叮嚀道,打斷了肖暖的腹誹。
進了浴室肖暖才發明,浴室裡統統的設施都是為秦正南這類殘障人士設想的,盥洗池很低,統統東西都放在他觸手可及的處所。
內心,對這個男人是感激的。她征婚嫁人,原覺得會為本身打動的決定支出代價,碰到隻娶她一年且不消為他實施老婆任務的秦正南,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