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喬梓臉皮厚如城牆,也不由得不美意義了起來:“不不,這可不算是我的功績,我隻是在一本野書上看過幾眼,不敢居功,更何況我隻是紙上談兵,你們若能把它們製作起來,那纔是奇功一件,陛下定會大加封賞。”
“禕兒哥哥,”她終究開口,“你感覺疇前和我相處,我是個如何樣的脾氣?”
與她而言,容昱墨應當是可貴的良配,兩家是世交,相互知根知底,容昱墨雋秀詼諧,見地博識,兩小我在一起也不至於過分無趣,至於可否平生一世一雙人,這便是看她的運氣,如果冇甚麼不測今後兩情麵深意濃,他一介文臣,也不至於有甚麼外力去逼迫他納妾。
“郡主德才兼備,居功不傲,令人敬佩。”
工部王大人帶了兩個手劣等在季華殿,拿著喬梓畫的那份圖紙在揣摩,一見麵便提出了好幾個專業的題目。
喬梓定睛一瞧,卻見畫上恰是這座院子,葡萄架下有一男一女,都是孩童大小,男童略大些,正站在凳上踮起腳尖摘葡萄,中間的女童仰著脖一臉的笑意。
容父生得非常儒雅,有翩翩君子之風,容母慈愛和順,除了眼角少量的魚尾紋,看起來非常貌美,怪不得能生出如許一個豐神俊朗的容昱墨。
喬梓的臉一紅,佯作平靜隧道:“冇甚麼,一起在喂那隻陛下送我的雪兔。”
容府固然簡樸,但占地不小,亭台樓閣也一應俱全,容昱墨帶著她一起而行,便到了府邸東側的一座小院子,排闥而入,院子裡有個葡萄架,葡萄葉碧綠碧綠煞是喜人。
容昱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和陛下方纔在做甚麼?”
容昱墨的確是來找喬梓籌議恒河治水之事,此時恒河的水量中等,恰是管理的好機會。
喬梓眼睛一亮,心花怒放:“那還要請容大人多多美言。”
“如何了?”喬梓有些迷惑,容昱墨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
容父感慨著道:“小梓,世事難料,平南王府遭此大劫,萬幸另有你倖存於世,我和你父王曾經商定,兩家結為秦晉之好,現在幸虧還能履約,不負你父王對昱墨的期許和美意,這事我和你伯母都籌議過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的性子和你的故交大相徑庭,那你喜好的,到底是現在的喬梓,還是疇前跟在你身後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