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的性子和你的故交大相徑庭,那你喜好的,到底是現在的喬梓,還是疇前跟在你身後的小尾巴?”
一見喬梓,容母便含著眼淚將她拉入懷中,哽咽失聲,容父提起戰役南王的君子之交,也神采黯然,那日牡丹花會一彆以後,還相約來年兩家人重遊,成果卻成了永訣。
喬梓現在既然長居宮中,出宮便要獲得蕭翊時的答應,兩人一起到正殿見蕭翊不時,蕭翊時拿著奏摺一臉的淡然,惜字如金地吐出了一個“準”字,唯有馬德在一旁一向朝喬梓瞪眼睛。
“回容府?為甚麼?”喬梓有點奇特。
喬梓定睛一瞧,卻見畫上恰是這座院子,葡萄架下有一男一女,都是孩童大小,男童略大些,正站在凳上踮起腳尖摘葡萄,中間的女童仰著脖一臉的笑意。
一名部屬插嘴道:“引成環流以節製泥石淤塞水道?”
“我父親得知你還活著,盼著見你好久了。”
“走,”容昱墨沉聲道,“跟我回一趟容府吧。”
“這穿鑿安南山引水入東,隻是恒河水流在此處往西北拐彎,隻怕流入這個口兒的不易節製。”
“那你感覺我現在是甚麼樣的脾氣?”
王大人盯著圖紙深思了半晌,連宣稱是。
喬梓眼睛一亮,心花怒放:“那還要請容大人多多美言。”
喬梓一拍桌讚道:“孺子可教也!”
容昱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和陛下方纔在做甚麼?”
而容昱墨……喜好的真的是現在的她嗎?
訴完了拜彆之情,容父和容母非常識相,讓容昱墨帶喬梓在府中四下逛逛。這可正中喬梓的下懷:再和這兩位長輩呆在一起,隻怕她要憋得內傷了。
容府固然簡樸,但占地不小,亭台樓閣也一應俱全,容昱墨帶著她一起而行,便到了府邸東側的一座小院子,排闥而入,院子裡有個葡萄架,葡萄葉碧綠碧綠煞是喜人。
容父生得非常儒雅,有翩翩君子之風,容母慈愛和順,除了眼角少量的魚尾紋,看起來非常貌美,怪不得能生出如許一個豐神俊朗的容昱墨。
喬梓也有些胡塗了,在腦中搜腸刮肚地想著飛沙堰的用處:“這個嘛,你看它就在中間,把水引啊引啊,想想看,引來乾嗎用呢……”
隻是……她的心真的能放到容昱墨身上嗎?
容昱墨想了想,嘴角暴露了一絲淺笑:“你溫婉良善,凡事都喜好追根究底,我如果不耐煩,你便不幸巴巴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軟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