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周黃兩家定下婚約。但大婚那日,周壽愷臨場離陣,留下黃萱孤自一報酬難麵對迎來送往的來賓。一如林語堂。在那樣一個年代,進步青年總對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促就的婚姻心有順從。約莫都覺得此行是極不成取的。各種原委現在已然不成儘知。
關於黃萱與陳寅恪,作家韓石山曾寫道:“外人或許會說,黃萱能給陳先生如許一名的學界泰鬥當助手,青史留名,真乃三生有幸。此話固然不謬,但反過來,陳先生能獲得黃萱如許的助手,又何嘗不是枯木逢春,有幸三生呢?”
1995年三聯書店出版的《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裡,著者陸鍵東寫:“帶著濃濃舊時王榭人家陳跡的兩戶人家,以禮相待,摯誠相見,人生咀嚼俱同,更因黃萱已為寅恪先生事情這一層麵而有更多共同的說話。芳鄰的溫馨,情麵的暖意,給了陳寅恪先生有持續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