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又看向濯棉,來由,是甚麼?
邊家,企圖匡扶九皇子稱帝。
秦之珩道,“來由。”
濯棉聳肩,站起來,“彆急,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奉告你。”她的語氣驀地急轉直下,“割頸在前,大火在後,而你想想,當初以柯連宏為首的奸臣逆黨們歪曲三十三家屬而陳述的條條罪行中,終究讓天子想也不想地降旨科罪的那一條又是甚麼!?”
她一字一頓地說完,咬牙切齒,對於這樁栽贓嫁禍,恨得滿身骨頭都在發顫,何其凶險,何其暴虐,專門挑出了天子最耿耿於懷的魚刺,一根一根重新插入他的喉嚨。
秦之珩沉默了半晌,緩緩隧道,“他們無一例外,都在府中搜尋到手劄來往,談及的又都是同一樁事。”
秦之珩閉了閉眼,道,“這就是你的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