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承霖已經是怒不成遏,拎著鞭子點點南宮燁,怒喝道:“你這一年多,都是在虎帳?”
走得再慢也畢竟是到了營帳內裡,南宮燁暗吸了口氣,曉得躲也躲不疇昔,倒不如英勇麵對了,揚聲告進。
想歸想,父親在暴怒當中,南宮燁可不敢再觸父親的逆鱗,隻得服從硬著頭皮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他身上還穿戴將禮服,內裡是一身金甲,腰間束著鐵釦金色束帶,他褪下金甲,又解了束帶,手放在腰間,有些遊移,剛躊躇了一刻,屁股上就捱了一記狠踹,“再磨蹭下去,老子今兒就將你打死在這兒……”
南宮燁跟動部下來到黎將軍的營帳,一起上腿都在發軟,內心駭得怦怦直跳,短短幾步的間隔走了大半天。
“出去。”營帳內裡,傳來黎將軍渾厚開朗的聲音。
“是。”南宮燁把頭垂地低低的,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喏喏應錯:“父親息怒,孩兒知錯了……”
南宮承霖板著一張肅容,將藤鞭緊握了握,冷冷地對兒子號令道:“既然認打,那就少說廢話。褲子脫了,趴好了。”
南宮燁便曉得躲不過父親的巴掌,早就做好了被父親胖揍一頓的籌算,忍了疼將頭擺正,抬眸看著父親,見他滿臉的肝火中還異化著一些痛心和垂憐,一向冇敢正眼瞧父親,如許一看,衝動地眼淚差點掉下來。
南宮燁渾身一個激靈,咬了咬唇,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隔著幾步遠,他也能感遭到父親潑天的肝火。
不消他說,南宮承霖也不會輕饒了他,揚手,藤鞭夾著風聲“啪”地抽在南宮燁的臀部,疼得南宮燁一顫,從速跪直了身子,咬緊牙關接受著父親的重責,耳邊風聲吼怒,“啪啪”的鞭聲不斷如縷,南宮燁隻感覺身後跟著了火似的一片熾熱,身子越來越按捺不住地顫抖,盜汗啪嗒啪嗒掉落於地,想哭,又不能哭……
南宮燁是被丞相父親直接揪著耳朵拎回家中的,離家日久,還冇來得及給祖母和母親存候,就直接被拎進了祠堂,父親大怒之下,南宮燁半句話不敢說,連聲痛都不敢叫,任由父親把氣都撒在本身的耳朵上,疼得齜牙咧嘴,因為他的耳朵都快被父親揪下來了。
短短一年不見,父親如何變得如此蕉萃,臉上的皺紋都多了幾條,但是過分顧慮他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