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也失落了,這報應總算是來了。我們已經報了警,不管是被法律措置還是被冤魂索命,我們都認了。對了,吳教員,”他俄然轉頭看著吳悠,從隨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的一摞錢,“我們曾經探聽到阿誰男人的家道也不是很好,另有一個女兒,以是每年即便日子過得再苦,大師還都會拿一些錢出來,但願有一天能幫得上這個女人。前幾年因為風聲緊,誰都不敢把這錢送疇昔。現在我們已經冇機遇把這錢給她了,但願你能幫我們把錢交給她。”說著他又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皺皺巴巴的身份證遞給吳悠,“這是他當年獨一留下的東西,你按照這個應當能夠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