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固執,李繼隆隻好命人綁了他,又用馬車拉著那幾百號瓷人往都城方向走。冇想到在路上馳驅了兩天以後卻接到驛使的動靜:天子駕崩了。李繼隆又驚又怕,心下更加篤定青鳶是個不祥的妖物,當時便決定不能將他帶入都城。以是在當晚,他便命人挖了一個深坑,將青鳶和他的瓷人給活埋了。
“爸,我為你報仇了。”她一遍遍反覆的說著,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小,到最後幾近輕不成聞,“爸,但是為甚麼我會這麼難過。”
“你醒了,那我們走吧。”徐行把笛子收起來,站起家朝前走去。
“以是,這些瓷人都是青鳶用活人變出來的?但是,那些女眷們是如何被青鳶變成瓷人的?”
“吳汐姐,我是暈倒了嗎?我們這是在那裡?”吳悠的聲音勝利的挽救了這個難堪的局麵。
“吳汐,你去那裡了?差點兒被你嚇死了。”一群人從遠處走了過來,為首的阿誰一臉焦心的男人完整不顧及世人的目光,一個箭步跑到吳汐身邊,拉著她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還好嗎?有冇有受傷?”
“青鳶有魅惑民氣的本領,見到他的女人就像被他下了迷藥一樣,底子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就像你剛纔……”徐行頓住了,低下頭來不再說話。
“那就好。”崔明寒多麼聰明,無需她多言就已經體味了她的意義,他順著她的話轉了個話題,“你陪我去那邊逛逛,這件事另有一些細節我還冇搞明白,需求問問你。”
“這村裡產生過甚麼事情你們大抵也能猜出個一二了吧,實在這些年,我們冇一小我好過的,差人來調查的時候,我們就曉得阿誰男人他不是小偷,但是因為驚駭,誰都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但是這麼多年疇昔了,誰也冇能把這件事情健忘,反而每小我都是以備受煎熬。現在老嚴、村長、王大夫,他們一個一個都死了,連校長也失落了,這報應總算是來了。我們已經報了警,不管是被法律措置還是被冤魂索命,我們都認了。對了,吳教員,”他俄然轉頭看著吳悠,從隨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的一摞錢,“我們曾經探聽到阿誰男人的家道也不是很好,另有一個女兒,以是每年即便日子過得再苦,大師還都會拿一些錢出來,但願有一天能幫得上這個女人。前幾年因為風聲緊,誰都不敢把這錢送疇昔。現在我們已經冇機遇把這錢給她了,但願你能幫我們把錢交給她。”說著他又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皺皺巴巴的身份證遞給吳悠,“這是他當年獨一留下的東西,你按照這個應當能夠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