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當初管咱村分地的阿誰向書記調走啦,新來的這個蘇書記武著呢,說一不二,說抓人就抓人。”
牛書貴站在一旁終究發話了,他底氣實足地說:“咱拋開那些大事理不說。敲鑼賣糖,各管一行。就說咱一個莊戶人家,一年到頭圖個啥?不就圖個勞有所獲,多打糧,吃飽飯,過好日子嗎?隻要對老百姓無益的政策咱就擁戴,就同意,你們說呢?”
另一個接著她的話茬說:“往回收地的事,也不咋樣了?”
八爺的夢正悠然得意的持續著,牛書貴走過來,拿過八爺的菸袋,捅了捅八爺的胳膊,說:“八爺,謹慎著涼啊,”八爺猛地抬開端來,便打碎了他那幽夢。睡意綿綿地說道:“都是這日頭,曬一會兒,就像鑽進了熱被窩。”
“就看牛長江的了,這回,他如果能扛得住,俺有啥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