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摸了摸她的頭不太熱,可手心仍有些發熱,遂擰了濕布給她擦擦手,看著荀真生長,她也不由有那一絲絲的母脾氣懷,“我本來還想著此次讓你參選提撥的,可你的病來得不是時候。”
宇文泓兄弟兩人適時地告彆,出了永德宮,宇文泓臨上輦之前看著七皇弟笑得莫名,“七弟與那小宮女是何乾係?還特地叮囑太病院的人給她看病開方?”
宇文泓坐進轎輦裡,順手用摺扇輕拍了拍宇文淳的肩膀,“七弟,下回這類打趣可不能再開了。”說完,舉手錶示孫大通讓人起轎。
“太子的位置很穩,七皇子頗得聖寵,隻是他們均有母親,將來哪另有我安身之地?”柳德妃狀似不甘隧道,可雙眼倒是含著一抹但願看著父親。
“四皇兄,那真是可惜了,阿誰宮女頗對我的胃口。”宇文淳圈著兩手一副萬分可惜的模樣,他這個皇兄彆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實在對每個兄弟都有防備。
呂蓉會心腸給荀真輕抹臉龐,“對了,給我們說說阿誰用心找你費事的安幸公主的狼狽樣?”
“哦?如何講?”
“若她成為了我們的擋路石,女兒這些年在六局也是埋冇一手的,取她性命不難。”
柳德妃一邊喂女兒喝藥一邊留意這侄女的小行動,嘴角微不成察地勾了起來。
“對啊,我也傳聞了,可總不及你這個當事人描述來得詳細,你不曉得這個公主,全部尚工局的人都不喜好被她宣召。”溫妮抱著小球兒挪到荀真的身邊,一副籌辦聽八卦的模樣,順手幫荀真把枕頭墊好。
柳德妃伸手接過藥,“心眉,你這些天就留在宮裡好好地陪陪安幸,她現在抓到軟的東西就怕,有你陪著病情也能好得快一些。”
“非禍即福,尚工大人,荀真感覺此次病得恰是時候。”在許悠那和順如母的神采下,她不自發地把內心中的設法說出。
宰相柳晉安聽聞安幸公主落水的事情也特地前來看望了一番,現在正與女兒柳德妃坐在偏殿的暗房裡。
許悠趁著夜深人靜之時,這才踏進荀真的房裡看望一番,看著那張甜睡中的小臉上汗水密佈,拿起一旁的巾帕給她擦了擦,輕歎一口氣。
“實在不礙事,隻是身子有點發熱。”荀真接過呂蓉手裡的碗抬頭把藥一口喝儘,真的很苦,她的眉頭悄悄皺起。
柳德妃見狀也不好指責他的忽視,唯有道:“這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