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說七皇子是不是也想操縱荀家的遺孤,以是纔會對荀真這麼上心?”孫大通走在一旁悄聲道。
宰相柳晉安聽聞安幸公主落水的事情也特地前來看望了一番,現在正與女兒柳德妃坐在偏殿的暗房裡。
宇文泓坐進轎輦裡,順手用摺扇輕拍了拍宇文淳的肩膀,“七弟,下回這類打趣可不能再開了。”說完,舉手錶示孫大通讓人起轎。
宇文泓的目光看向遠方,對於皇位他是毫不會罷休的,“孤看不像,不過隻怕馮貴妃另有設法。”想到馮貴妃那弱柳之姿,他把手中的摺扇握得死緊。
許悠忙按住她,“彆起來,快躺著,好點了嗎?”
“有爹這句話女兒就放心了。”柳德妃一雙晶瑩如玉的手端起茶壺給父親續了一碗茶水,然後眉頭輕皺,“爹,傳聞天子籌辦重用周思成,這但是荀家軍出身的人,這麼些年也不受我們拉攏。荀家的遺孤還在宮中,要不要女兒找個機遇措置了?”
太子宇文泓朝臉現憂色的柳德妃道:“德妃娘娘不必憂心,太醫已經開了寧神定驚的藥,安幸皇妹很快就會冇事了。”
許悠趁著夜深人靜之時,這才踏進荀真的房裡看望一番,看著那張甜睡中的小臉上汗水密佈,拿起一旁的巾帕給她擦了擦,輕歎一口氣。
柳德妃一邊喂女兒喝藥一邊留意這侄女的小行動,嘴角微不成察地勾了起來。
“爹,心眉那孩子你真的籌辦讓她進宮?”柳德妃親手把茶碗擺在父親的麵前。
“太子的位置很穩,七皇子頗得聖寵,隻是他們均有母親,將來哪另有我安身之地?”柳德妃狀似不甘隧道,可雙眼倒是含著一抹但願看著父親。
荀真睡得並不平穩,感遭到有人給她擦汗,會是誰?蓉蓉想要留下來照顧她,她怕她受累遂趕她回房,溫姐姐要忙著晉升典製之事得空照顧她,微展開眼卻看到許悠擔憂的臉,掙紮起家,“尚工大人?”
宇文泓隻是在一旁看著宇文淳與德妃兩人謙讓著任務的題目,冇有戳穿實在是宇文淳用心使壞才令安幸掉到水裡繼而有了這場驚嚇,他當時站的角度但是把統統都儘收眼底,想著這皇妹欠經驗,這纔沒有出聲禁止宇文淳的混鬨。
“都怪我冇拉住安幸皇妹,德妃娘娘,您要怪就怪我吧。”宇文淳一臉的自責,恨不得自打一巴掌的煩惱模樣。
呂蓉會心腸給荀真輕抹臉龐,“對了,給我們說說阿誰用心找你費事的安幸公主的狼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