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束風也跟著沉了眉。
“他們是馬場的人,是柳大夫派來的。”束風衝著阿思解釋,是擔憂阿思會曲解了他們的來意,繼而脫手傷人。
阿思大步進了醫館,踹開了一旁的桌椅,將墨潭放在了地上,喘著氣道,“我的馬,傷了腿,你,你叫大夫來!”
照理說,他找到了她,她就冇有活路了……
束風沉默了一會兒,彷彿並未推測阿思要拜彆的心機這般果斷,好一會兒才道,“或許爺會放了秦家,又或許,秦家連同你二嫂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會被留下,而獨一必定的一點是,爺要抓你,遲早都能抓歸去。”
語氣,多少有些負氣的意義。
裡頭有個小廝連衣裳都未穿好,吃緊忙忙的跑了出來,看到阿思一個女子扛著一匹駿馬的模樣,驚了一大跳,“哎呦喂,我說這位女人,天還冇亮呢,你乾嗎呢這是!”
如若她完整放下秦家,就此拜彆,修麟煬一定真的能再找到她。
比如冇要了墨潭的性命,比如未傷她分毫。
照理說,修麟煬不會傷害秦父秦母纔對!
可饒是如此,待阿思扛著墨潭找到縣城的醫館時,也已是氣喘籲籲了。
大夫,卻遲遲冇有呈現。
以是,修麟煬底子冇想過要墨潭的性命。
那小廝吃緊忙忙的今後院去了,而待那小廝一走,束風便呈現在醫館外,“還是帶歸去讓柳大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