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們之間的事了，與峨眉無關。”了意不緊不慢道，“卓掌門，若冇有彆的事情，還請先行暫退。”

池青玉道：“青城的人隻怕很快就會追來。”

******

張從泰一時冇法辯駁，隻是撐著岩壁，低聲道：“我冇有不信賴你的意義，但感覺此事很古怪，便想請你說出本相。”

“豈止是庵堂！”尹秀榕指著窗外，“你看，那邊的枯樹，都是當時候燒死的。彷彿那邊林子裡也有過一間小屋，但早就燒得無影無蹤了。”

“可貴你能如許沉著。”厲星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時候不早，快歸去歇息，我看你傷得不輕，不能如許不愛惜身材。”

了意望著他道：“厲少俠，峨眉儘是女弟子，請恕貧尼不能讓你進山尋人。”

“張師兄……”他還未說完，張從泰已經按住他的肩膀，表示噤聲。隨後，他指了指山穀深處，便拄著長劍站了起來。厲星川冇有轟動旁人，跟著他漸漸走向深穀。

張從泰卻不肯止步，卓羽賢大步擋在他跟前，拂袖一掃，卷努力風，將了意師太身邊的數名少女震得連連後退。了意雙臂一展，繼而合十低誦佛號，身形妥當如風中古柏，竟能紋絲不動。

厲星川沉默半晌，無法道：“我天然不但願是如許。”

尹秀榕掩起窗戶，忽聽不遠處有人喚著“尹師姐”，便倉猝道：“想來是徒弟有事找我，對了，那山下有野獸出冇，你們早晨千萬不要出去。”

“你感覺他們兩人能在一招以內殺了我爹？”張從泰衝動起來，吃力道，“我爹的屍首之上，彆無其他外傷，他那幾十年的功力，總不至於剛一比武便被打敗吧？”

了意垂眉斂目，“早些時候聽得弟子回稟，正為此事而驚奇。”

厲星川望著他，訝然道：“你想得過分古怪，寄父隻是跟我籌議婚禮的事情，又怎會有甚麼暗害？”

張從泰腳步沉重，時不時要停下安息，想必是白日被了意內力所傷，還未曾規複。厲星川追上幾步，低聲道：“從泰，你有何事要在這時找我？”

“從泰，不要如許無禮！”卓羽賢沉聲喝止，繼而又向了意道：“我曉得師太與藍皓月父親有些友情，與唐門乾係也算不錯，但藍皓月已和星川拜堂，卻與池青玉一同私奔，師太您是佛門中人，怎能答應他們留在峨眉出亡？莫非不怕肇事上身，毀了峨眉清譽？”

“掌門說我爹是被藍皓月與池青玉所殺，你是如何想的？”張從泰盯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