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飛奔,半晌以後便進了後院。
“嗯!”
“阿四,”金四娘大嘴一咧,鼓掌笑道,“好好好,阿四女人公然是江湖豪傑,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金四娘大吃一驚,昨夜還滿頭亂髮奄奄一息,本日卻精力抖擻,涓滴看不出蕉萃來。若不是那被咬得襤褸不堪的唇瓣和裹著白布的手指,她必然會覺得本身目炫了。
蘭花被問得一愣,滿頭霧水地回了句,“哪個女人?”
天寒地凍,眼淚才滑下,便化作了冰珠子。阿四怕嚇著金四娘,趕緊笑著去抹,卻越抹越多,如何也抹不潔淨。
蘭花承諾一聲,回身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還想,真是見鬼,如何連著兩天都碰到這類莫名其妙發癲的女人!
“行,阿四你好好安息切莫拘束,我還得去前院照看,趁便問一問那女人的來源,這就先走了。”
最後,阿四也不再拘於末節,開朗道,“你我二人名字中都有一個四,你叫我阿四,我便叫你四娘可好?”
場中頃刻一片尖叫,連那些指指導點看希奇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氣。有膽量小的,乾脆直接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就在此時,一條緋色的身影從天而降!
金四娘氣不打一處來,“不是阿誰前天救返來的女人麼?”
金四娘聽得一口水嗆了出來,咳得淚眼昏黃地大聲問道,“你說甚麼?”說完,也不等答話,拉著滿頭大汗的蘭花就今後院跑。
思考間,卻見那陸雙雙驀地神采一變,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她想不起本身是誰的時候冇有哭,被人刀劍相逼的時候冇有哭,連昨日痛得滿地亂滾也冇有哭,但是現在卻忍不住悄悄哭了起來。
“甚好甚好!”金四娘一雙小眼睛儘是笑意,轉念想起甚麼,低聲扣問道,“對了,大夫查不出你得了甚麼病?阿四你現在感受如何?”
細心一想,她們二人可真是孽緣,每次相遇都冇有功德。阿四在看清所救之人的那一刻,也是悔怨不迭。不過轉而又想,這金班主救過本身一命,現在她救了陸雙雙,也算是幫她處理了個費事。
阿四本來內心沉悶,聽得此言卻不知為何心中一燙。連那劈麵而來的冷風,都彷彿帶了絲絲暖意。
“不是她?”金四娘這下迷惑了,奇特道,“那是誰?”
阿四也麵色不定地看著身側之人。
目送著金四娘倉促走遠,阿四也緊了緊手中暖和的帕子,笑意盈盈地往配房而去。
待到世人回過神來,才發明是一墨發緋衣的女子。她竟掠到了半空,翻身將那素衣女子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