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與全世界為敵_第23章 第二十一封信 Unrestrained 自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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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下上比你慘的人有很多。真正慘的人,不會隨便到處說的。因為他們是真的不肯意提,每提一次,就痛一次。

你當時確切是離家出走了,背上一個相機試圖浪跡天涯,留一個蕭灑的背影給這個天下。你做了一迴盪子,跑到火車站,買了最快時候解纜的一趟火車的票。火車把你帶到了西安,六朝古都,你感覺這是一個好兆頭,汗青的裡程碑,也是你的裡程碑。

也不再尋求自在。

Reply from十年後的本身:

以是現在的我感覺,“自在”對我來講,是個描述詞。

一小我,凡是有點慾望,就必有桎梏,有桎梏,便得不到大家整天掛在嘴邊的自在,可如果連慾望都冇有了,活著也冇甚麼意義。

想通這點今後,我就不再思慮甚麼是自在了。

那對我們來講,究竟甚麼才叫自在?

週末才氣夠看電視,每天隻要一個小時,天曉得告白就能占二非常鐘!

他們底子不懂,相機就像我的背脊,我不會摔壞它的。

但是他們不準。不準我帶著相機出去,說那麼貴的東西,摔壞瞭如何辦。隻讓我在家裡,拍拍窗戶內裡的風景。

歸正我做甚麼都是錯的,冇有他們同意的任何事都是錯的。

我要在天亮之前離家出走。

冰激淩和零食也不成以,那些都是渣滓食品,一口都不可。

我彷彿成為了你當初所戀慕的那種人。

蝌蚪回到水裡就是自在,鳥兒回到天空就是自在,羚羊回到草原就是自在,那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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