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不要推開我……你承諾過的……”麵上是萬分委曲的神情,出口的是斷斷續續的低泣之聲,似是悲傷之極。
他無法輕歎,將她抱起,坐到竹床之上,望著她的雙眼,柔聲道:“陌兒,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你的身子……還不可。”
南宮曄抓住她的手,輕歎道:“那是因為陌兒你,不記得疇昔的事,纔會這麼說。”
她俄然想起前兩日他失控時,親了她的耳垂,當時的感受……
抱著她回了屋,在她的對峙下,兩人同床而眠。如陌睡著以後仍不斷地往他懷裡蹭,蹭得他一整夜,飽受煎熬,隻得將本身的下身微微今後挪,直到天將亮,才因多日來積聚的倦怠而沉甜睡去。
天!貳心中無窮哀歎,要每日看著敬愛的女人不能碰,已經很痛苦,還要麵對如許的甜美折磨,明顯就在懷中,體驗著她的誇姣,卻不能推,更不能撲倒,真是……要了命了……
勾唇一笑,便低頭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悄悄咬了咬,頓時,南宮曄倒吸一口氣,粗喘一聲。
如陌見他不再推,便又俯下身子,親著他的唇,想起前兩日的反應,便探出舌尖,細細描畫著他的唇部表麵。南宮曄生硬的身子遽然一顫,喘氣更加短促,身材的溫度不竭往上爬升,狠惡的火焰,燃燒著他的明智,恨不能立即翻身將她壓下,儘釋愛意,與她融為一體。
南宮曄的手仍舊放在她的小腹之上,俄然想起了她腹中曾有過的他的孩子,腦海中閃過她落胎時痛苦的畫麵,統統的豪情火焰在這一頃刻,刹時燃燒。蠱毒未解,他們怎能在一起,雖說不成能每次都那麼巧,但他不敢賭,畢竟前次懷上也隻要過一次。趕緊抽回擊,幫她攏好褪下肩頭的衣衫。卻見她咬了唇,泫然欲泣的摸樣。
“不準這麼說。”她立即伸出一隻手,捂住他的唇,清甜的聲音帶著不成置疑的果斷,道:“在我內心,你也是我此生……獨一的夫君。不管之前產生了甚麼事,隻要我們現在過得幸運就好了。為甚麼要讓疇昔的痛苦持續到將來呢?”
她忘情的吻著,實在她底子不懂本身究竟在做甚麼,她隻是憑著感受,以為這是伉儷應當做的事,是他們之間最貧乏的一部分,以是要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