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你……嫌棄我……”委曲的聲音,悲傷至極的腔調,淚盈於睫,欲落不落……
狂烈的激吻令她體驗了與她吻他時完整不一樣的感受。有甚麼聲音似想衝口而出,她微微張唇,他趁機侵入,尋覓著她的丁香舌,與之交纏,吮吻,冒死的接收著屬於她的芳香。
南宮曄眸光一暗,抱緊了她,方輕聲道:“你身子弱,此次又受了傷,今後多保養一陣子就冇事了……陌兒,很晚了,我們歸去睡吧。”既然她都曉得了,也就冇需求趕著早晨全數弄完。
“曄……”對上他眼中的密意,她心中的彷徨垂垂散去,徹夜,她要成為他真正的老婆,將他永久監禁在她的柔情當中。
如陌見他不再推,便又俯下身子,親著他的唇,想起前兩日的反應,便探出舌尖,細細描畫著他的唇部表麵。南宮曄生硬的身子遽然一顫,喘氣更加短促,身材的溫度不竭往上爬升,狠惡的火焰,燃燒著他的明智,恨不能立即翻身將她壓下,儘釋愛意,與她融為一體。
南宮曄的脖子勒得都快喘不上來氣了,卻並不掙開,隻定定的望著她閃現慌亂之色的眼眸,密意而語:“在我內心,你永久都是我的老婆,也是我此生……獨一的愛……”
南宮曄望著她眼底的擔憂,肉痛得無以言喻。本來她都有感受,她曉得麵前的統統總有一天會結束,以是她在潛認識裡,想要趁著如許一個時候,冒死的討取更多,但願能留停止中的幸運。那是不是代表,這也算是本來的她,內心的真正巴望,或許,或許……她也但願,有那麼一種機遇,能化解他們之間的恩仇,讓她有藉口壓服本身,挑選幸運的那條路。
南宮曄的忍耐已達極限。如何辦?他冇法再如許下去,要麼,翻身賽過,甚麼也不顧,要麼,拚了最後一絲殘存的明智,推開她,衝出去,將本身拋進冰冷的溪水,澆滅這體內燃燒的猖獗巴望。
要了她,她規複影象後,必然會悔怨。推開她,再留她一人在此,對如許的她而言,卻已構成了一種傷害。
她俄然想起前兩日他失控時,親了她的耳垂,當時的感受……
強忍著體內幾欲奔騰而出的焦渴,鼻尖噴出的氣味是熾熱的滾燙,儘力平複焦急劇的喘氣。“陌兒……我如何會……如何會嫌棄你呢?我隻是不想你將來悔怨,你……明白嗎?”
狠了狠心,將頭轉向一邊,錯開她的唇,扶著她肩膀的手,還未動……
勾唇一笑,便低頭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悄悄咬了咬,頓時,南宮曄倒吸一口氣,粗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