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空漸明,張靜北被李博陽抱到浴室裡洗濯的時候,早已怠倦的睜不開眼,隻風俗性地聳聳鼻子,聞到身邊那人熟諳的味道後,才蹭了蹭他的臉頰,再度沉沉入眠。
待至半夜,張靜北早已力量全無,身後那人卻似有使不完的力量般,在他企圖向前滾爬的一瞬,用著比之之前更大的力量將人拉回,揚起再度出鞘的利劍,在張小北的哭泣中重度打擊、搗碎、研磨出滴滴汁液,任由一番狠惡活動後的濃烈氣味充滿在全部房間中,隻餘迴盪全部房間的拍、打聲繚繞不覺於耳。
張小北拿光溜溜的腳丫子蹭了蹭李博陽的手心,眼裡帶著幾分迷惑,待李博陽站起家抱住他,張小北伸手回抱住他的脖子,歪著腦袋謹慎翼翼地問,誒,李博陽,我對你不好嗎?
你、你好人!張靜北被那偶然間的一戳,一時冇防備,被刺激的眼泡泡都出來了,他微紅著臉憤恚地啃了一口李博陽的臉,帶著些微的哭腔拍打著他的肩膀幾近是尖叫著道,快做、快做,彆欺負我,我受不住,嗚~
在李博陽兩手攻陷,雙雙包圓了兩座矗立飽滿的小山丘,收緊揉、捏、掐,身下兩腿的長劍立起,隔著健壯的牛仔褲豎起一道氣勢昂揚的弧度,帶著剋意難擋的熱度,不輕不重正正嵌在兩座小山丘中,恰是蓄勢待發,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