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都這麼主動,是得墨跡到甚麼時候?忍了那麼久,他也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了。
李博陽狹眼一眯,裹於內腔的手指順勢一轉,在壁內悄悄撩起陣陣癢意,欲重反輕,欲輕卻重,見人廝磨著他頸脖很有些耐不住的意義,便就著那點重重按下去,激地懷裡那人彈跳起來又重重摔下,掐著他肩膀的手指指尖都出現了紅意,張靜北倒抽了口氣兒癱倒在李博陽懷裡。
李博陽正蹲在腳邊幫他脫襪子,這事兒他乾得次數也多,張靜北倒冇感覺有啥不安閒,不過在聽完電話裡那一通的轟炸以後,張小北第一次發明本身竟然有些不美意義起來。
電話那邊的人彷彿又換了小我,大抵是張大山,一聽他聲,張靜北就有些犯蔫兒,嘴裡靈巧的應著好好,隔動手機卻一個勁兒地撇嘴,不過張大山說話的時候他也是聽的,哪怕不耐煩聽,他也冇不規矩地打斷或者辯駁,隻在對方好不輕易嘮叨完後,他才帶著幾分哭笑不得又負氣的語氣道,曉得了曉得了,爸爸,我不會老費事李博陽的,可他要照顧我,我也攔不住啊,你又不是不曉得他那臭弊端……
張大山和張媽媽都是刻薄人,內心自是曉得李博陽對自家兒子照顧的很,就算出了遠門也必然能把人照顧的很好,李博陽這麼多年的支出他們也是看得見的,隻是他們也曉得張小北此人很有些冇心冇肺,怕是風俗了李博陽對他的好反而理所當然起來,以是成心偶然地也但願張小北能體味李博陽的好,當然,更深一層他們怕是始料不及的。
李博陽忽而就冇那麼心急了,他用手指挾住北北的下巴,看他眼角泛著水意,全部身子都紅成了蝦子模樣團成一團,被他如許端莊看著,身下那未出鞘的劍更是抵著那縫兒有一下冇一下的磨蹭,這被磨起來的不但是張靜北的氣性,更是久違逢迎渴求下的空虛。
明顯,李博陽對情、事一途上的強勢和絕對的節製欲,就算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張靜北還是做不到毫無芥蒂的適應,且這春秋尚幼,但是在本質上卻已經能夠稱為男人的李博陽,在這方麵的需求量向來極大,還冇過年前還好,畢竟兩人在一起三不五時的能夠解解饞,到了年初乃至現在,因為一些雜七雜八,又怕家裡人曉得而在行動上晚餐謹慎且謹慎的啟事,說來他和李博陽已經好久冇能好好做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