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區拱手應道:“是主公,今後區必當真的為主公操演士卒,不遜其他諸曲,早日成軍。”
邱易若想讓士卒們加大練習量而毫無牢騷,除非是每日再加行一餐,讓士卒們無捱餓之豫方可。隻是一餐起碼也要有兩斤的粟米方行,二百人一月下來就需一百石的粟米。邱易身無餘財,可做不到以私財來恩養士卒之舉。
士卒們多是出自赤貧之民,每日能有飽飯吃已是天大的幸事,有何辛苦是吃不了的,他們又不是甚麼老卒兵痞,練習過量就不乾。
邱易身為朱氏嫯婿,一向都是寄人於籬下之人。固然身邊有二仆相伴,但那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長隨仆人,邱易從未當他們二人是仆人,而是親人。卻從未想過另有這麼的一天,自已也能恩養來賓,召收部下了。
高區喜不自禁,心中還想著是不是跟著邱易多乾幾年差事,好多得些俸祿,因而摸索著,拱手深深的拜伏道:“高區在此拜見主公。”
邱易身為一曲軍候,若按朝庭的規製是每年四百石的大縣縣尉一級軍官,實際可擁有六百石的俸祿,每月均勻下來有五十石擺佈。不過此一千二百軍並非朝庭的正規體例,俸祿也被大大縮減又縮減,約莫隻能擁有百石擺佈的俸祿。均勻下來,每月實際可領十六石擺佈。若想憑此挽留高區,俸祿方纔好,另有些餘留。
邱易聽得主公二字時,心神一時恍忽茫然起來。主公一詞是臣下對君主的稱呼;仆人對其仆人的尊稱;也是來賓對男仆人的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