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明曄悄悄拍著她的背。
“罷休。”阿音擠著牙縫道。
“你感覺躲了兩年,他陸源便能庇佑你了是吧,啊!勾引他撤除方國維的舊部你就大仇得報了是吧!”明曄的手指幾近嵌進她的血肉。
明曄緩緩走近,抬手,捏著她的手腕,捏的她的腕骨幾近都要斷裂了,“幾時學會這般尖牙利爪的?嗬,陸源是如何忍你的?”
阿音側開臉,甩開他的手,出現一絲幾近對勁的嘲笑,道:“趙王莫非不想曉得趙立是如何死的麼?”
阿音唇瓣微微發顫,咬牙道:“嗬,這與趙王冇甚麼乾係吧,勞您操心了。”
明曄伸脫手欲扶她肩膀。
“彆過來。”
“我讓你走了嗎?”明曄冷聲道。
阿音眯著眼盯著他的眼睛,道:“趙王謹慎,與我做買賣,可要命來償的。”
“好……好……我不疇昔,奉告我,你如何了?好嗎?”明曄柔聲道。
垂垂地,她哭累了,倒在他的懷中沉甜睡去。
阿音擦了擦唇邊的苦膽汁,搖搖擺晃地站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
“呃……”燈火光輝的樓閣以內,一縷奇香自獸首香爐中嫋嫋而出,樓外模糊傳來歌女穿雲裂帛的歌聲。
阿音幾近將苦膽都吐了出來才脫力普通跪坐在地。
她腳步挪移,數變身位,左避右閃,那長劍如蛇跗骨,阿音暗覺不好,不欲戀戰,幾招來回,偷出空地,跳下房頂,便向著紅燈暉映的長街奔去。
“痛便哭出來吧,幾時又學會這麼有骨氣了,你脫了衣衫上方國維床的時候,如何不見這份骨氣,對著陸源搖尾乞憐的時候,如何不有骨氣一把?莊明音,我問你呢?”他的眼睛被肝火充滿,凝滿了血絲。
“對,明曄,你忘了,你裝模作樣地來同我說你是莊氏之女,手握傳國玉璽,讓我幫你報滅門之仇。”
阿音若無旁人得整衣理妝,“誰?如果這天下死的人趙王都來問奴一遍,奴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啟事來對付。”
“我死了?”阿音皺著眉。
“哦,疼了?本來你還會疼啊,嘖嘖嘖,真是了不起,本來你另故意,還會疼啊?”他越捏越緊。
“你冇有死,人都說方國維新納的姬妾花夫人嬌媚動聽,他被馮嗣劉炳彤擠在建州進退維穀,便欲降我,那夜,我永久都忘不了,你穿戴那身衣衫,在酒宴起舞,嗬嗬,你不曉得,方國維見我盯著你,便說要將你送給我……”
“五年前?”阿音茫然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