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棺材已經糟爛透了,一腳跺下去便稀裡嘩啦散了架,棺材裡的屍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彷彿一點重量也冇有。
遵循打算,肖戰後退了十幾步,站定後,給柳天軒作了個向前的手勢。柳天軒向前走了幾步,再轉頭,卻再也找不到肖戰的蹤跡,一時之間,柳天軒陣腳大亂。
“肖戰,肖戰!”柳天軒再次歇斯底裡的大聲喊著,那聲音在濃霧纏繞的夜色裡,彷彿也難之前行,四周靜極了。
柳天軒心機一動,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扯下了此中一具屍身身上穿的衣服,卻發明,那衣服之下,並不是具完整的屍身,而是一整張人皮,內裡塞滿了稻草,做成了屍身的模樣。其他兩具“屍身”也是如此。跟著“屍身”落地,“屍身”的邊幅也產生了竄改,已不再是楊策、肖戰和柳天軒的模樣,數根稻草通過眼部、嘴部的浮泛斜斜的伸出,顯得非常的詭異。
“甭廢話了,從速上車,肖隊就在車上。”
柳天軒答道:“你傳聞過巫蠱之術嗎?以桐木偶人埋於地下,謾罵所怨者,被謾罵者輕則傷殘,重則身亡。我們明天碰到的這個邪術和巫蠱之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以人皮塞稻草充作木偶人,藏於棺材以內,更甚於埋於地下,隻不過,我們明天碰到的這個邪法並非施法者主動建議,而是由中了此術的人觸發,觸發的體例很簡樸,就是翻開棺木,挑去屍身上的麵具。我猜的冇錯的話,這個棺材上塗抹了一層特彆的致幻藥物,在你翻開棺材的時候,就已經中了致幻藥物的毒,再當你挑去屍身上的麵具的時候,你看到的那屍身的麵龐就是你當時最擔憂的人的麵龐,現在,在那邪法的引誘下,你的擔憂就成了對那人的謾罵,邪法就此策動。你擔憂的越短長,那邪法的能力就越大。”
肖戰一聽,詫異萬分,說道:“能想出這邪法的也真是天賦。誰又能想到,對本身身邊親人朋友的擔憂竟能轉化成謾罵他們的力量。”
“肖戰!”柳天軒大聲喊著,向著肖戰消逝的方向跑去,十步,二十步,三十步……明顯剛纔相距不過十幾步的間隔,柳天軒跑了上百步,仍未看到肖戰的身影,更加奇特的是,那棟樓也在麵前消逝了。柳天軒稍稍平複下情感,站定身子,四周張望。夜愈深,霧愈濃,麵前除了這霧茫茫一片,甚麼也看不到。
俄然,柳天軒身後傳來一聲汽車鳴笛的聲音,柳天軒轉頭一看,正看到楊策從車窗裡探出頭來:“老柳,從速上車,我們從速分開這個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