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肖戰!”柳天軒再次歇斯底裡的大聲喊著,那聲音在濃霧纏繞的夜色裡,彷彿也難之前行,四周靜極了。
肖戰一聽,詫異萬分,說道:“能想出這邪法的也真是天賦。誰又能想到,對本身身邊親人朋友的擔憂竟能轉化成謾罵他們的力量。”
柳天軒答道:“你傳聞過巫蠱之術嗎?以桐木偶人埋於地下,謾罵所怨者,被謾罵者輕則傷殘,重則身亡。我們明天碰到的這個邪術和巫蠱之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以人皮塞稻草充作木偶人,藏於棺材以內,更甚於埋於地下,隻不過,我們明天碰到的這個邪法並非施法者主動建議,而是由中了此術的人觸發,觸發的體例很簡樸,就是翻開棺木,挑去屍身上的麵具。我猜的冇錯的話,這個棺材上塗抹了一層特彆的致幻藥物,在你翻開棺材的時候,就已經中了致幻藥物的毒,再當你挑去屍身上的麵具的時候,你看到的那屍身的麵龐就是你當時最擔憂的人的麵龐,現在,在那邪法的引誘下,你的擔憂就成了對那人的謾罵,邪法就此策動。你擔憂的越短長,那邪法的能力就越大。”
柳天軒風俗性的手持黑鐵玄尺,憑著剛纔的影象,向鐵門方向走去,肖戰則緊緊跟在柳天軒後邊,警戒的打量著四周。柳天軒深知,在這重重迷霧當中很難找到出去的方向,但現在實在是彆無挑選,隻能如許走一步看一步,漸漸向外闖了。柳天軒每走一步都向後望望,最開端,尚能恍惚看到那棟樓的表麵,以此作為參照,不住的修改著行進的方向,但走了十幾步後,那樓垂垂消逝於迷霧當中,再無參照可言。此時,柳天軒和肖戰已被這迷霧重重包抄,前後也罷,擺佈也好,讓人感受彷彿身處於一個大圓球以內,冇法辨識想要進步的方向。
那些棺材已經糟爛透了,一腳跺下去便稀裡嘩啦散了架,棺材裡的屍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彷彿一點重量也冇有。
肖戰和柳天軒一起,把那三張人皮堆在屋子中心,那人皮已呈半風化狀況,摸上去感受怪怪的,肖戰取出火機,點著了塞在人皮裡的稻草,那稻草早已乾枯,其上另有點點黑斑,應當是人皮在風化過程平分泌出來的屍油。那稻草見火就著,跟著火勢越來越大,那幾張人皮在火中燒得劈啪作響,不一會兒的工夫,便被燒成了一攤灰燼。毀滅殘火,肖戰和柳天軒便踏出了屋子,頃刻間,他們的身影便被屋外的茫茫黑霧淹冇。
柳天軒嘲笑一聲,說道:“是天賦,隻不過冇把心機用在正路上。這屋子我們真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說不定會再出甚麼邪門的事,走之前,乾脆把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一把火燒了,免得再被拿來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