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不是安排狐仙佈下陣法,就算死了也要拉我當墊背嗎?”
“放過你?”顧祁寒雙目赤紅地看著他,捏著青袍道長衣領的手指越來越緊,手背上迸收回根根青筋,“我放過你,那你奉告我,我一家五口的血海深仇如何算?”
“老婆,看到我殺人,你是不是感覺我很殘暴?”顧祁寒跨過青袍道長的屍身,渾身的血汙刹時消弭,白衣出塵地走到我的麵前,將我的手掌放到臉頰邊悄悄地貼著。
顧祁酷寒哼了一聲,手中捏了個決,將一股靈力送入到青袍道長的體內,他慘白的神采這纔好了一些,狠惡的咳嗽聲也垂垂停了下來。
看著青袍道長痛苦到扭曲的臉,顧祁寒麵如修羅,沉得快滴出水來,恨恨地咬牙說道,“冇想到吧,你青袍道長也會有明天?”
青袍道長細心地察看著顧祁寒臉上的神采,看到他的神采,持續說道,“以是說啊,我們都恨徐澤,不如聯手先將這個凶險狡猾的小人給殺了,如何?”
但是還冇有等青袍道長緩過一口氣,顧祁寒已經麵色烏青地拎著青袍道長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抵到了牆壁上,青袍道長一身的傷痕被男人這麼一摜全都迸裂出鮮血,血跡從臟兮兮的道服上滲了出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披髮在氛圍當中。
青袍道長的臉上立即暴露絕望的神采,他偶然間瞥到了我,然後衝動地對顧祁寒說道,“對了,當初就是徐澤逼我們去山洞內裡,強搶你老婆的身材的,他說本身在東海海底受了重傷,必必要她的血肉來續命。”
青袍道長本覺得顧祁寒剛纔脫手救了本身,是存了要放過他的心機,冇想到男人前一秒還用靈氣幫本身療傷,現在卻一副要將本身神吞活剝的神采。他被這架式給嚇壞了,趕緊出聲告饒,“顧祁寒,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也看到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活不了多久了。對了……另有苗金翠,阿誰老太婆的年紀大,冇有熬疇昔,明天就已經斷氣了!”
顧祁寒擦拭動手指上的鮮血,鳳眸當中泛著赤色,回過甚來看我,而我此時正愣愣地看著青袍道長,他能夠臨死的都冇有想到,顧祁寒會對他俄然發難吧。
“青袍道長,公然是你!”我拿出斬魂刀,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同時警戒四周,擔憂已經落魄到這類境地的青袍道長,又狡計多端地耍出甚麼花樣來。
顧祁寒固然早就看到了當初我那副屍身的慘狀,但是現在聽到青袍道長的描述,又勾起了貳心中那段痛苦的回想,他雙目赤紅,麵色烏青,手裡的寒鐵劍錚鳴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