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低頭歎了口氣,看來這條路公然是行不通了。
顧祁寒說,在走進這棟大樓的時候,他已經在內裡安插了好幾個傀儡紙人,不時候刻監控著這棟大樓,青袍道長如果逃竄的話,必定被我們發明的。
因而,我趕緊讓顧祁寒在原地盤腿坐好,將這縷三昧真火懸在指尖,腳踩八卦步,口中念著陣法要訣,大樓中的氣溫逐步降低,而我的額頭也開端沁出麋集的汗水。
顧祁寒哭笑不得,“誰說的,我隻是想,她會不會把徐澤他們請過來當幫手,到時候我們不便能夠把這群人一網打儘了嗎?”
“不過,三昧真火不認主的嗎,竟然這麼聽我們的話?”我想起之前狐仙操控玄火陣時那誌對勁滿的神采,當時候玄火陣還在進犯我呢,想不明白,這三昧真火如何俄然就這麼和順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這時,半空中的三昧真火俄然搖搖擺晃地飛到了我和顧祁寒的麵前,玄色的火焰並冇有帶來灼傷的熱感,反而溫溫熱熱的就像夏季的暖陽。
顧祁寒追上來,攬住我的肩膀,我冇好氣地掙紮了一下,“你說你乾嗎要把那隻臭狐狸給放了,莫非你也被她的媚術給利誘了不成?”
顧祁寒盤腿坐在陣法的中心,看出來我想做甚麼以後,一雙鳳眸中暴露了焦心的神情,但是他明白陣法一旦開端,是底子不成能間斷的。
還好我佈下的這個陣法規模不大,隻需求將顧祁寒的身形覆蓋在內裡就行了。指尖懸著三昧真火,腳踏著八卦步繞著男人走了一圈,我的雙眸突然圓睜,將指尖的三昧真火彈到陣眼的位置。
“這三昧真火應當是青袍道長的寶貝吧,如果讓他曉得被我們給奪了,不曉得會不會被氣死。”我設想著青袍道長肉疼的神采,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冇過一會兒,他的神采公然好了很多,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恍然大悟,越看這印記更加眼熟。
“收伏?如何能夠,玄火陣之前還在進犯我呢。”
我驚奇地大張著嘴,三昧真火印記加成的符篆啊!這但是每一個修習茅山道術的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我趕緊掰著顧祁寒苗條的手,將這個圖騰記在了腦筋內裡,籌辦下次畫符篆的時候,將這圖騰也繪上去嚐嚐看。
他笑著點頭,讓我彆擔憂,這是三昧真火留下的印記,激起印記就能引出三昧真火來。
顧祁寒掌心的三昧真火彷彿是感遭到了我的情感,跳動的火苗看起來非常的活潑,就像個活潑好動的小孩子一樣,密切地對我撒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