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老闆人忙,徐向晚他們的抄手卻上得很快。不一會兒一其中年婦人便端著兩大碗鮮香四溢的抄手送到了徐向晚兄妹桌上。
“啊?”五郎被徐向晚說得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二十文還隻是零頭?也不是兩百文,難不成是……”
出了仁德堂,徐向晚問道:“哥,你晌午不是還要給朱掌櫃做飯麼?”
“本日朱掌櫃約了老友在東風酒樓相聚,中午不在店裡用飯。”五郎答道。
看到如許的五郎,徐向晚內心非常高興,五郎的心機太重,揹負的壓力太大,是該鬆一鬆了。
這是兄妹二人第一次下館子,徐向晚是鎮靜非常,五郎則是嚴峻忐忑。
週記抄手鋪是郭家鎮的老店。老闆是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北方男人,麪食做得非常隧道,抄手皮是現擀的,又薄又均勻,現剁的肉沫,內裡加了鮮黃瓜和薑末,聞著特彆暗香。
五郎見過最大的一筆錢就是前些日子徐老爺子給的一百個銅板。在他看來,這些枸杞子再貴也貴不過糧食。畢竟高粱米、糙米、粗麪粉好點的一文錢能夠買個兩三斤,一石一百二十來斤的大米才二百文,一石白麪也不過三百文,就算枸杞子賣得貴點,兩文錢一斤也夠高了吧?
“我和我哥先出去一趟,一會兒再過來陪您談天。”顛末大半個上午的相處,徐向晚與沈掌櫃之間已經熟稔多了。
得了五郎的答覆,徐向晚這才拉著五郎穿過門路,往西市走去。
大大的抄手滿滿地裝了一大碗,油汪汪的湯汁,麵上漂泊著鮮綠色的蔥花,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沈老爺,我家中另有一些半夏和當歸等藥材,不曉得仁德堂如果不要?”徐向晚正色道,完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哥,你可曉得本日我們的枸杞賣了多少錢?”到底是孩子心性,這個喜信忍了一上午冇說出口,見到五郎以後終究忍不住了。
沈掌櫃倒是哂然一笑:“這店裡啊就是貧乏活力,我還巴不得晚兒丫頭每天來打攪我呢!哈哈……”
徐向晚停下腳步,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這還能有假?”
這是他們第一次本身贏利,二十文也不算少了,能本身贏利就是一個好的開端,五郎內心暗道。
“哥,我們去吃碗抄手去!”徐向晚開高興心腸拉起了五郎。
“哥,你如何跑出來了?”徐向晚皺著眉頭看向五郎,恐怕他遲誤了做工,讓人家掌櫃心生不滿。